第(2/3)頁 但面對叫囂的榆罔,顓頊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甚至他都不像大禹那樣還拿上自己測水的定子充作教棍,只赤手空拳面向拎著一把長槍的榆罔。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僅一個接觸,榆罔就被繳械,回過神來就已經被人夾在腋下,拿繩子拴起來吊在一根粗壯的木桿上,而轉悠了一圈兒的顓頊拿著沾了紅色油脂的皮鞭,笑呵呵的玩起了風車,而見狀大禹也湊熱鬧的將刑天提了過來,跟榆罔綁在了一起。 伴隨著清亮的鞭撻聲,吊起來的風車也在枝丫丫的轉著,而作為風車的兩個,剛開始還豪言壯語說兩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吾未壯,壯則有變。 但隨著風車越轉越快,鞭子越抽越響,兩人也漸漸的開始胡言亂語,后期沉默不語空氣中只有沉默的鞭子聲。 看著一瞬間就跪下來的倆貨,基于一些不好的猜測,從而不太想主動獻身的張珂也隱隱的感覺到身后一陣陣的幻痛。 雖然這倆玩的確實有點過分。 但從道理上來講,也沒什么問題。 畢竟,九州自古以來奉行的就是棍棒之下出孝子,雖然這個觀點到了后世隨著文化的匯總跟滲透變的已經不再那么適用,但作為土生土長的后世人,很難講沒挨過打的那些孩子們成長起來后的模樣。 確實,其中不乏一些優秀懂禮的個體。 但前提得參考這些孩子的家庭因素,棍棒不是必須品,但父母的榜樣跟周圍的環境卻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而對更廣泛的家庭而言,他們并沒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證成長過程中每一個環節都能照顧的面面俱到,而倘若在出現苗頭的時候沒有讓人記憶深刻的法子將其扭轉,那后續 想的有些遠了。 就事論事,以刑天跟榆罔來說,別說一頓打,天天挨打也不白打。 畢竟這不是張珂原生的后世,在蠻荒這個危機四伏的地界,七八歲的孩子偷溜出大人的視線,跑到部落之外的風險可不僅僅只是丟掉小命。 更何況,這倆玩意兒還在外面圈養了據說是羊跟貓的生物。 張珂有理由懷疑,這所謂的羊跟貓的幼崽,恐怕是哪個祥瑞的幼年體,不然的話恐怕就不止這點教訓了。 但是,但是.你們兩個惡毒的大人,剛剛下手的時候動真格的了吧?真動真格的了吧? 張珂現下用的雖然是老師過去年少時的身體,但橫向對比也僅僅只是比張珂這個血脈怪胎稍弱一線,且沒有過多的技能樹跟道具來點綴自己的一身實力,算不得弱小,更何況內在的真靈卻是張珂原版。 連他都沒能完全目睹這倆動手的全過程,這其中的含金量可想而知。 恐怕除了神通法術,肉身技藝方面的能力已經解放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