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隨著化身的崩潰,聽著耳邊回蕩的囑托,張珂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天庭的方向躬身行了一禮。 其實有應龍背書,上古對他的危險已經沒那么高了。 只要他不作死的跑到絕天地通之前的時代晃蕩,任誰來找他的麻煩都得跨過天人屏障這一道難關。 但在離別時,昊天仍榨干了自己打造的化身給了他一道保命符。 這不經意的動作,屬實溫暖人心。 如此,稍作了一番休整的張珂徑直離開了這片地處偏僻的云霞,在天外繞行了一個大圈之后,從西天門的方向走進了天庭。 而另一邊兒: 西岳府君府,頭戴冕旒,正襟危坐的西岳大帝面色一沉,隨后猛的踹翻了面前的桌案。 左右侍者不解中帶著些許惶恐,忙不迭的上前收拾。 而卻見帝君面色青紫的跨過他們,一路破府而去,一邊走著,一邊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呢喃著: “憑什么我得去接那小子算了,其實這倒也無妨,關鍵是因為我無用,所以去接人最合適,這是什么鳥道理,東華小兒欺人太甚.” 天庭的酒菜一如既往的美味。 雖不如蟠桃會上取材精致,藥性十足,但口味上卻是張珂吃過上佳的珍饈。 在蠻荒已被水脈灌了個湯飽的張珂此時倒也不缺這一星半點的成長度,全當零食來嚼,感覺意外的不錯,當然如果沒有對面這位拍著桌子,罵罵咧咧的帝君的話,感覺上應當會更愜意一些。 “來,小子你說,他們是不是欺負人,五金之屬,陶鑄坑冶什么時候成匠人了?我是出力氣活兒的,那勾陳一個屠夫懂得些什么?用你們那兒的話來說,恒山那家伙還是個看水庫的,他都能去,我去不得?” 僅一句話就拉來了兩個重點,這張珂也沒法回答,只能顧左右而言他:“興許是因您跟我最為密切,而諸位帝君言語.或是打趣?” 這些成年人之間的勾心斗角他可不想牽扯進去。 說不準碰到個小心眼的,說錯一句便是得罪了。 雖然他不畏懼這些,但沒必要。 更何況,帝君是惱了,卻不是醉了,在說完之后便覺得自己是發錯了言,連忙轉移話題道: “你從上古帶來的那些水脈已經統計的差不多了,若你要隨身攜帶,等會兒離開時自有太白攜印予你,而若是嫌它們累贅,也能由人轉交到所屬你的那兩個天地之中。” “以我的建議,后者更好一些,雖然我沒去議事,但也知曉此次昊天將要攜后土閉關多年,各個帝君未來更是日日不得清閑,如此你也能從中蹭點好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