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劇烈的反抗剛剛展現,便迎來了新一輪的暴揍。 一下比一下暴虐的干戚,重重的劈在了梼杌的身上。 每一次的反撲都會迎來更加劇烈的痛楚,那一身光滑毛絨的虎皮早已變的坑坑洼洼,下方的血肉遍布著猙獰而巨大的傷痕,透過噴涌的鮮血,可以清晰的看到其中跳動的筋脈跟碎裂的骨碴。 而在如此的境地面前,張珂也終于見到了獨屬于梼杌的本事。 倒也不是剛剛見到,只是張珂有些后知后覺罷了。 哪怕是在疊加了近百層的干戚之下,無有削弱的劈殺落在梼杌的身上最終能造成五分的殺傷效果便算是這家伙毫無防備了,而往往在其敏銳的感知之下,干戚雖然被張珂操縱著大多不會落空,但在破開那厚重的毛皮之后十分力也只剩下了三分。 而與其頑強的防御跟高人一等的恢復能力相提并論的便是梼杌那愈戰愈勇的能力。 受傷越重便越是兇狠,爪牙鋒利,防御增長。 只是其轉化的概率上并沒有干戚如此高效,而且透過大霧中似有似無的能量波動,張珂也明白了這所謂的強化也并非是毫無代價的。 于是,便造成了如此一番怪誕的模樣。 早在數十輪之前,張珂便能跟三兇分庭抗禮,而自從混沌跟窮奇逃竄之后,在這霧中他又跟梼杌“不分上下”的廝殺了數十個回合。 連手中干戚的重量都遠遠超過了一手揮舞的極限,哪怕是雙臂驅使時間長了仍有些負擔感。 但眼前的這個兇神卻好似被提煉的精鐵一般跟他纏斗成一團。 哪怕雙方在廝殺之時,只調用純粹的血肉之力,但周遭的空間在頻繁的沖擊跟毀壞下仍產生了第二次的坍塌跟崩潰,幽邃而混沌的環境預示著廝殺的環境已經從主物質位面掉落到了瀕臨虛空的壁壘附近。 而腳下時不時閃現的裂紋更是預兆著環境正在朝著愈發惡劣的方向進行變遷。 ‘這世間,唯一一個嘴巴跟身子一樣硬的,也就是這個家伙了吧!’ 纏斗間,張珂的腦海轉瞬即逝的閃過了一道想法。 但同一時間的外界,他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停頓,揮舞間引得周遭虛空潰散的戰斧將頑強的梼杌砸的根本抬不起頭來。 曾有數次,這個龐然大物都一副油盡燈枯坐等衰亡的模樣。 但每每,一股高漲的能量穿過濃郁的大霧到來之后,這玩意兒都能跟打了雞血似的爬起來再跟他廝殺。 這該死的鎖血模樣像極了那些打不過就拜入風靈月影的后世玩家。 當然,焦灼的戰況并沒有讓張珂變得急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