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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怨氣這么大?看來樓上的這位損失不小啊!既然這樣直接開真名啊,匿名大佬即便有心也沒法給你補償吧?(斜眼笑)
p小了,格局小了,在網絡上聯系還得被你們這群樂子人看笑話,為什么不能本體面對面呢——兄弟,加油!我看好你!
p你們可真能陰陽怪氣,他有什么錯,他可是受害者,想要賠償是天經地義的事吧?按我說,虛空網絡就該增加一條阻止友軍濺射傷害的規則,最好還能把一些過于殘忍血腥的畫面給模糊掉巴黎圣母·埃菲爾·卡拉(真名認證)。
p額,雖然我很敬佩這位圣母的勇氣,但我們不是在玩過家家的游戲,在他踏入戰場的那一刻,就應該做好了殺于被殺的準備。而且,與其在這兒白費功夫,不如試著去讓類似深淵一樣的邪惡陣營改邪歸正?到時候帶著稱號來也更有說服力。
p話說,我們不是在討論,這位新出現的大佬嗎,這歪樓都歪到什么地方了?
p這位啊,其實也沒什么值得談的。如果沒認錯的話,這位應該是「出生」在新手戰場單槍匹馬平推了格蘭之森的那位大佬哦,對了這是我剛從三姑媽的二舅奶的好友那邊知道的消息。多的我也就不說了,記錄你們自己搜關鍵詞去找。
編排這種大佬,我只希望樓上匿名道具記得買好點,匿了,誤聯!!!
p+1,+2,
張珂+10086
發生在虛空網絡里的這場亂象,他本來是不知道的。
但耐不住有好心人檢舉揭發,讓張珂知道了,在虛空網絡的某個頻道,正有那么一群人正在討論自己出于好奇的心理,張珂順著分享的鏈接進來看看。
然后,感覺也就那樣?
就攻擊性來看,要明顯弱于它的同類。
至少,在看某度貼吧的時候,有些時候即便是以張珂現在的心境,都難以抑制怒火,而虛空網絡在這方面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不過,他雖然對其他玩家點評自己的言論,看的津津有味。
但這并不代表,在面臨開盒行為的時候,張珂仍能無動于衷。
看著已經開始灌水的頻道網絡,張珂順手打上了一串數字數字的同時,目光看著最后的那條訊息,雙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
對自己了解的這么清楚,大概率是格蘭之森的那伙玩家,不是本人的概率微乎其微。
可惜,沒辦法知曉對方的真實身份。
在看到對方曝光自己的時候,張珂就嘗試著通過卜算,截取對方信息。
但沒想到,他面對的阻力太大了,在追溯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任何進展之后,他也只能放棄。
張珂在卜算一道上本來就不算擅長,而且這人還格外的謹慎,僅僅說了一句話而已,就給自己購買了六七個匿名的保險服務。
茍到這種程度,別說是張珂了,哪怕是換個專精通卜算的人來,也很難通過只言片語隔空鎖定對方的身份。
而除此之外,頻道里的其他人,除了那個巴黎圣母之外,其他的都購買了相應的匿名服務,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見狀,張珂搖了搖頭,只能放下心中想要交點新朋友的想法。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格蘭之森防線內,九州客棧二樓的某個房間之中。
【檢測到有偵查(卜算)類法術正在探查玩家情況,檢測到玩家已購買匿名反追溯服務,開始啟動,正在攔截探測法術——檢測到施術者已自動放棄,攔截成功!】
「臥槽!!!」
看著視網膜上不斷刷新的提示信息
,張師弟臉色大變,雙腿一軟,直接從椅子上栽了下來,但他卻沒有第一時間起身,雙眼死死地看著眼前浮現的信息。
直到提示上顯示對方放棄,攔截成功的字樣浮現,他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好懸,就差一點!
就像是在聊天頻道里購買匿名服務的玩家們一樣,張師弟的心里,起初也想的是保險起見。畢竟玩家群體魚龍混雜,觀念不和,正邪對立,圣母跟噴子,還有專門盯著拱火的樂子人曾經因為一言不合而掀起沖突的事例比比皆是。
小到私人恩怨,大到涉及兩個世界的戰爭。
張師弟雖然不怕事,但他也不想惹事。
購買一個匿名,也省的被這些煩心事干擾到,壞了灌水的心情。
況且這類的匿名服務并不昂貴,即便是在價格相對高昂的虛空商店中,價格也僅高于日用百貨——當然匿名服務也存在升級版,但也沒貴到哪兒去,只不過在原有的基礎上翻了個倍罷了。
即便是初出茅廬的萌新,都能買得起。
相信只要不是那種別有目的的存在,玩家們都不介意用微不足道的花費,來隱藏身份保證自己的安全。而這對于平常喜歡在虛空網絡中「暢游」的部分玩家們而言,更是日常操作。
但就像電工每天接觸電路,在遇到漏電的時候,仍然會上躥下跳一樣。
張師弟也是一樣,他雖然習慣了匿名,但被人找上門來,這還是第一次,反應的動靜難免大了些。
而即便是在成功阻攔之后,仍有些驚魂未定。
嘗試了幾次,才拖著酸軟無力的雙腿重新坐回椅子上。
「張師弟,你沒事吧?」
他剛坐穩,身后就傳來了一道聲音。抬起頭便看到,被裹的像個蠶寶寶一樣的鄧寬,不知何時離開了床榻出現在他身后。
看著那充滿了關切的眼神。
張師弟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有勞師兄掛念了!」
話音落下,感覺到自己麻木的雙腿在法力的貫通下重新恢復了知覺,他站起來伸手攙扶著鄧寬往床所在的方向邊走邊說道
「有什么需要師兄你說就是,別隨便動彈。雖然你身上的傷勢已經經過了治療,但按照醫囑,師兄你得在床上躺半年才行,免得留下什么病根。」
「哈,不要緊的!」
雖然話是這么說的,但鄧寬并沒有拒絕張師弟的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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