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打著普度眾生的幌子,做著比采生折割還惡毒的行徑。 本來吐蕃就在他的篡奪名單里,再加上這些殘骸人命的惡神,更是罪加一等。 于是,在李四越過邊界的第一時間,張珂便直接現(xiàn)身,攔住了這些僧侶跟武士。 ...... 雖然看不清對面這位的面容,但從這位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肅殺之氣,卻讓這些僧侶們心頭一震,下意識覺察到不妙的他們想也沒想,便跪地叩首。 至于僧侶的尊嚴,不重要。 神明當面,尤其是這位明顯怒意蓬勃。 保命才是第一要務。 那些武士雖然沒有覺察到周圍氣機的變換,但也有樣學樣,跟著一起對張珂跪拜。 「倒是磕的快,罷了些許小事本神便不計較了。」 還沒等僧侶們松一口氣。 下一瞬,隨著張珂再度開口,他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冒犯之事本神可以既往不咎,但你等追殺我大唐百姓,并致傷殘,這件事卻不能輕易放過。」 聽到這話的僧侶臉色陡然變的難看起來,他仍舊保持著叩首的姿勢,開口道:「尊貴的大唐上神,請容許小僧解釋,這件事情并非是您看到的這樣。 事實上,是這個小賊偷竊在先,偷走了雪山上珍貴的寶藥,我們追繳在后。他一直逃竄,不肯伏法,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張珂并不回復,只是眼神淡淡的瞥了李四一眼。 而此時的李四也從震撼中緩過神來,雖然腦中還有許多疑惑,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雖然不知道城隍老爺心中所想。 但,聽話音他還是能聽得明白的。 在腦海內(nèi)組織了下語言。 下一刻再抬頭時,只見李四神情堅毅的看著吐蕃僧侶:「敢問高僧,我可曾進寺廟,牧民,貴族家中偷盜?」 剛才說話的僧侶聞言眉頭一皺,但看了一眼張珂,還是老實搖頭道:「不曾。」 「那敢問高僧,我挖掘的這雪蓮跟蟲草是被人種下,或者是有人天天澆灌施肥?」 「也沒有。」僧侶咬著牙:「蟲草跟雪蓮都只能天生天養(yǎng),自然孕育,沒人能種植,更不需要施肥澆水。」 李四側(cè)過身,從懷中掏出一個石盒。 擦去石盒表面上符箓的痕跡,將其打開。 隨著他的動作,一股清香從盒子中蔓延了出來,只是聞到了逸散的味道,李四便感覺自己后背上的疼痛變的輕緩了些許,只是一瞬間的恍惚,再回過神來,他便把其中裝有藥物的那一面朝向了僧侶。 張珂站的高,不用動,就能看到其中擺放著兩朵青白色的蓮花。 尤 其是靠上面的那朵,質(zhì)感溫潤,厚重,從視覺上看,更像是一朵青玉雕刻而成的雪蓮花。 而在這時,李四說道:「高僧可以上前來檢查一下,看看這兩朵雪蓮花上是否有人為留下的痕跡。」 「如果有,那我心甘情愿,跟你們回吐蕃受懲罰。」 「可,假如連一點人為的痕跡也沒有的話...那是不是能證明,這些雪蓮是無主之物,寶物能有德者居之?」 僧侶看了一眼雪蓮,又轉(zhuǎn)頭盯著李四,良久嘆了一口氣:「巧言令色,混淆視聽罷了,既然你這么說,那小僧也有話說。 畢竟生根發(fā)芽,孕育長成都在我吐蕃的土地上,它便是我吐蕃之物。這雪蓮對吐蕃人來說自然是無主之物,可你是唐人,它便不是無主之物,除非事先你得到了吐蕃贊普亦或者周邊百姓的許可,否則不問自取,便就是偷。」 這話一出,李四有點啞口無言。 「......」 他好像把自己逼到了墻角,面對僧侶這一番說辭,李四急的滿頭大汗,卻死活找不出個可以再辯解的理由來。 完蛋了,本來自己就冒犯過城隍爺。 現(xiàn)在又把事情給搞砸了,城隍爺現(xiàn)在估計恨不得掐死他吧? 見李四久久沉默不語, 夜色下,跪倒在地上的僧侶,臉上露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 他不再去盯著李四,而是用余光看向了張珂的雙腿,開口道:「尊敬的大唐上神,他已經(jīng)承認了偷竊的事實,您看?」 張珂目光掃過現(xiàn)場,最后停在李四的背上——果然,這野生的還是不行,當然和尚本來就能說會道的,也不能全怪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