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月愉宮里。 永昌帝看著跪在面前的吳忠天,眉心都是擰成了個疙瘩。 這就是他重用的大臣,整日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談頭頭是道,講著天下蒼生江山社稷,如今卻是連一個小丫頭都是對付不了。 而越是這般大臣的無能,就越是襯托出了花耀庭的本事過人! 這些年花耀庭一直功高震主,花家那丫頭又長了一雙點石成金的手。 他現在已經不是防,而是怕了。 可說到底花家衛國盡忠這么多年,若是此番當真有了教訓他也不會再追責下去。 “皇上,不好了,三殿下吐血了!”一個宮女,匆匆地跑了過來。 永昌帝起身走向里屋,就見自己的兒子一臉虛弱地躺在床榻上,那吐出口的鮮血就是連臉都是給染紅了一半。 愉貴妃跪倒在床榻邊,看著昏迷不醒的三皇子哭得肝腸寸斷,“兒啊,花將軍衛國征戰戎馬一生,你父皇如何忍心重罰?母妃知道你怨更知道你苦,不過你放且放心,若你當真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母妃定會下去陪著你的。” 永昌帝站在不遠處看著聽著,才剛涌起所有對花家的情分,瞬間消失殆盡。 一個養育了連他兒子都是敢傷的臣子,他還有什么可不舍的! 轉身邁步走回到了正廳,永昌帝看向瑞王道,“慎刑司那邊可是有消息了?” 瑞王趕緊上前幾步,“昨兒個慎刑司就是已有定奪,臣這就親自去一趟。” 永昌帝點了點頭。 慎刑司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誰進去都是要吐出點東西的。 就算當真什么都吐不出來,也會有人將東西塞進他的嘴巴里,再讓他吐出來的。 不然他也不會在瑞王請命的時候,將此事全權交給瑞王去辦了。 里屋,愉貴妃一直到聽見了永昌帝的命令后,才擦干了眼角的淚光。 如今幽州一事皇上已經沒有心思追問了,她自是要趁此機會將花家一并除了。 她知道皇上對花家仍舊是有情分的,而她要做的就是斬斷了這所有的情分。 畢竟無論以后怎么走,花家都是不可能上她這條船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