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國師未免太信任兩個徒弟了,幾年不見未必還和從前一樣聽話。” 蕭景宴對兩個人的疑慮就沒打消過。 這一次又是個意外? 墨方卻堅定地說:“楚昀寧的手段,皇上也領教過,陰險狡詐,就算不是魚兒領兵,一樣會中計遭埋伏,不能全怪他們。” 何況魚兒還受了重傷。 蕭景宴心里存著口氣,對上墨方陰郁的眼神,動了動唇,到底沒說什么撕破臉的話。 “這次兩萬野獸軍只是個試探,才走到兗州就出事兒,說明還不夠穩定,魚兒是個非常有天賦的馭獸師,后山那些還需要魚兒。”墨方說。 這話打消了蕭景宴的怒火,他舉起了手中一杯茶,朝著墨方說:“是朕沖動了,國師勿怪。” 墨方笑著舉起一杯茶:“皇上言重了。” 蕭景宴聞言將手中的茶杯捏碎,鮮血頃刻間染紅了指尖。 “呀,皇上怎么受傷了?”獨孤太后驚訝,面露心疼。 蕭景宴回過神,看了眼指尖,任由內侍公公將其包扎好。 他深吸口氣對著墨方說:“咱們還需要一些時間,但南端已經攻過來了,該如何拖延時間?” 墨方沉思片刻后才說:“只能用老辦法了。” 話落,聽得懂的皆是一驚。 這不就是在說要犧牲一座城池的百姓,逼著南端不忍心繼續前進?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