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中一個人開口。 余下的人紛紛警惕的看著楚昀寧。 這下楚昀寧總算是知道蕭景宴為何一定要帶走陸莊主的尸體了。 這是在告訴眾人,她楚昀寧失言了。 “陸莊主根本就沒有謀逆之心,是你故意逼迫,嚴(yán)刑逼供,陸莊主不得點(diǎn)頭認(rèn)罪。” “對,就是你逼迫的,我們從未想過謀逆。” “就是。” 一旦有人開頭,剩下的人也會緊跟其后,義憤填膺的開始反抗。 楚昀寧拳頭緊緊攥著;“這里是牢獄,我說了算,由不得你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怎么,楚尚宮要草菅人命?”有人一臉不屑,上前挑釁。 楚昀寧沉思了片刻。 “你們憑什么抓我們,放了我們!”人群開始暴動,有些急躁。 她一個眼神示意,副將站出來,兇神惡煞的哼著:“放肆,誰敢胡說八道,看我手中的彎刀答不答應(yīng)!” 震懾之下,人群的暴動漸漸安靜下來,但大家還是不死心,口服心不服的盯著楚昀寧。 楚昀寧也懶得費(fèi)口舌,在十個監(jiān)獄里走了一圈后,仰著頭看了眼時辰。 “楚尚宮,快要一個時辰了?!? “那走吧?!? 彼時的衙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蕭景宴就坐在一旁,堂下跪著好些人。 好幾個婦人扯著嗓子哭,一時縣衙內(nèi)有些吵鬧,柳大人猛的拍桌,堂內(nèi)終于安靜下來了。 “青天大老爺,我家男人本本分分的在陸家莊混口飯吃,怎么會和謀反扯上關(guān)系了?” “我家男人也是,大字不認(rèn)識一個,怎么會和謀逆有關(guān)呢?” 幾人的要求很簡單,必須給個交代! 柳大人斥責(zé);“休要吵鬧,一個個說,若真有冤情,本官一定會秉公處理?!? 陸莊主的義子披麻戴孝的跪著,手里捧著陸莊主的牌位,哭的眼眶通紅,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可陸莊主才死兩個時辰還不到,消息再怎么傳也不可能傳到乾州去,這人倒好,連衣裳牌位都給準(zhǔn)備好了。 這分明就是有備而來,柳大人有些頭疼,這兩邊人他都得罪不起。 “求柳大人給個公道!”陸公子沖著柳大人砰砰磕頭,不一會兒額前就已經(jīng)青紫一團(tuán)了。 柳大人啞口無言。 陸公子又說:“銀子是楚尚宮要的,人也是楚尚宮承諾保下的,如今銀子給了,人卻死了,楚尚宮是不是該給交代?” “對,我們要見這個楚尚宮!”幾位婦人也吩咐喊著要見楚昀寧。 就在此時楚昀寧款款而來,她一身青色羅裙,隨風(fēng)而動,不卑不亢的站在了大堂上,瞥了眼陸公子:“我就是楚昀寧?!? “楚昀寧!”陸公子咬牙切齒,情緒有些激動,但身子卻未曾動,質(zhì)問:“為何要害死我父親?” “你父親涉嫌謀反,他自戕而亡,也是為了保你!”楚昀寧說。 陸公子冷笑:“胡說八道,我父親何時要謀反了?” “那我問你,你父親為何要帶護(hù)院一萬來元州?”楚昀寧冷聲質(zhì)問。 柳大人干咳兩聲,這件事越來越復(fù)雜了,這么多人在場,他只好將目光投向了楚昀寧。 “柳大人,請問十天前柳大人跟陸莊主在大街上是否有過矛盾?” 柳大人點(diǎn)頭:“確有此事,而且當(dāng)時很多百姓見證。” “那又如何,不代表我父親謀逆。”陸公子梗著脖子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