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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激動地在你的腰上揮舞手臂，你想安撫娃娃，但你無法打斷禱告的儀式。）

    （你的眼前一黑。）

    （再次睜開眼睛，你看到了風(fēng)暴女神。）

    （女神：弒神者，滾出我的神域。）

    （你睜開眼睛。）

    （你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沖擊。）

    （你變成了白癡。）

    （你躺在地板上流口水，胡言亂語。）

    （鐵鉤嘆了口氣，他叫來人，把你丟進(jìn)了海里。）

    （你被淹死了。）

    （推演結(jié)束！）

    顧毅睜開眼睛，再次感到頭痛欲裂。

    不僅僅是“祂”可以在推演中直接傷害自己，就連風(fēng)暴女神也一樣可以對自己造成傷害。

    “風(fēng)暴女神說我是弒神者……是因?yàn)槲以谕吲镌?jīng)殺死過康斯坦丁？”

    顧毅抱著娃娃，默默思考著，一個大膽的想法涌入腦海。

    ——既然我無法信仰海域的任何一個神祇，那么我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信仰是否可行？

    顧毅雙眼一亮，試圖總結(jié)“信仰”和“偶像”的規(guī)則。他本想拿出紙筆寫字，但一想起“不能隨意閱讀文字”的規(guī)則，他又把紙筆收了回去。

    于是，顧毅只能撐著腮幫子，在腦海里總結(jié)。

    1、信仰具有排他性。

    2、信仰的對象必須是具體的存在。

    3、信仰的對象必須擁有一個具體的禱告詞，以及其代表的精神。

    4、偶像必須帶有信仰神祇的抽象符號，或是有直接的相關(guān)性。

    這三條只是淺顯的、最容易總結(jié)的規(guī)則，但是這背后是不是有別的隱性規(guī)則，顧毅無從得知。不過，這也已經(jīng)足夠顧毅去創(chuàng)造一個屬于自己的信仰了。

    “開始吧。”

    顧毅閉上了眼睛。

    （推演開始！）

    （你懷里抱著娃娃，以方便自己時刻注意頭頂?shù)难劬Α＃?

    （你從黑球空間里拿出了一卷膠片，其中保存著瓦棚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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