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二人事關緊急,哪顧得了這些。 “吱——吖——” 房門被打了開,只見那玉墟還在榻上躺著。 香爐之上,縷縷青煙緩緩騰升,只是顯得有些淡了點而已。 二人連忙叫醒了玉墟。 此時,眾弟子低聲喧語,只因玉墟昨夜早早睡去,至今還未蘇醒。 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眾弟子心里七上八下,總是感覺要發(fā)生什么。而唯獨沒有人注意到馬騰的眼神向玉墟房間的方向掃了一眼,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就在眾人都猶豫不決時,師姐素心索性收起劍,一股腦地提劍向師傅玉墟房間走去。 “師妹!不能前去!”鐵燕飛前去阻止,素心卻也懶得理他。因為在眾人猶豫不決時,身為大師哥的鐵燕飛竟也是畏首畏尾,這讓一旁的素心心里很是不爽。索性,她鼓起膽子,白了一眼鐵燕飛,向師傅玉墟房間急奔而去,她只想知道師傅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師姐!王羽陪你前去!”王羽念及當初師傅收留自己,也本想前去,只因膽子太小,不敢上前而已。如今見得師姐領頭,他自然也不甘落后,追了上去,想探個究竟。 其余弟子都知道師傅的脾氣,一旦發(fā)起火來,那誰能招架得住。自然不敢上前,如今既有人去,自然也就沒必要操那份閑心了。畢竟去了,人多眼雜,也免不了被師傅一頓問候。 二人趕至房間,見得師傅已經(jīng)醒來。而旁邊正是那兩名送信的弟子。 “發(fā)生了何事?”玉墟顯得有些迷糊,一手扶著頭。 “掌門!有人托我二人務必將此二物親自交于掌門手中,說事關緊急,關乎著玄真門生死!” 聽到關乎玄真門生死,玉墟有些遲疑,看向二物。只見的是一份信件和一張畫卷。 素心二人也感到吃驚,也站于玉墟身旁,瞧瞧是什么物件,竟這般重要。 玉墟起身,穿好衣物后,拿起那份信函,急忙打開信封,抽出折紙,將其散了開來。只見得其上寫有一首詩: “明月清風照我懷, 十年寒霜入夢來。 如今不見當年意, 故人離去何時還?” 而在那書信的右下角,則有一滴鮮血,早已與信紙融為了一體。 “可知送信之人?”玉墟急忙向二人問道。 “那人自稱樸公子,身著一灰衣,頭戴一帷帽,出手甚是不凡。” “他可曾說什么?” “他還說此物乃是千里相送,讓我們提醒掌門馬虎不得,須得萬般斟酌才是。”突然,那人又補充道:“呃!忘了告訴掌門,那樸公子身手不凡,舉手投足間,便將我二人制服。我二人拿到此物,回頭卻見那人早已消失在我們眼前。但說話聲音卻好像離我們不遠,那樹上的積雪都被震得灑落于一地。” “千里傳歸音!”聽到此處,玉墟有些驚訝地冒出五個字。心中不由得思索起來,道:“此人究竟是誰,為何他會千里傳歸音?他與那當年武林盟主胡嘯天是什么關系?他總該不會是胡嘯天吧?可這也不像他的作風啊!” “掌門,您看這——” 玉墟似乎忘了一件事。好在另一名弟子提醒道,他這才緩過神來。于是,便將那畫卷打了開。卻見那畫上乃一女子畫像。 此時的王羽也驚住了。 就當他聚精會神思索時,才發(fā)現(xiàn)一旁的王羽及素心。想必那畫中之像早已瞧見。 “除王羽之外,你們其他人都先出去吧!”為避免更多人知道。玉墟支開了其余三人。 而那素心也似乎看出了什么,因為他瞧出了王羽的擔憂。她并未離開,只是悄悄地躲到了門外,因為他擔心王羽可能會干出什么傻事。從小到大,她是最了解王羽這個師弟的。 “你都看到了?”玉墟只是試探性的問了一下王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