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譚洋老匹夫!沒想到我們如此效忠于你,卻不料換來了一身污垢!真是掃了興!現在連殺你的心思都被攪的沒了。”王陰九一陣冷笑,只等著看一出好戲。 “你們這兩個畜牲,也配與老夫討價還價?也不看看如今誰是這主,豈能讓你這兩頭畜牲掃了老夫的雅興!” “看來我們所做的,一點兒也沒錯!這大頭的馇兒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拿著自家兄弟的性命當飯吃,可算的上是吃飯不吐骨頭啊!”鬼母抹著肩上滑落的幽發,笑了笑,道:“莫不是大哥一時察覺,恐怕我們也會落得個跟張輝一樣的下場。那因時避禍而所潛逃的張輝可是前車之鑒呀!可惜呀!可惜!明珠沒找到,還讓這個張輝鉆了空子,騙的我們這可愛的尊主差點丟了性命,可真是笑破了肚皮呀!” “哈哈哈…!”捂著半張臉,嘀嘀嬌笑的鬼母倒惹的王陰九也一時大笑起來。 鬼母的大膽嘲笑的確出乎譚洋的意料。這個平時看起來對他畢恭畢敬的嬌小女子,竟然也能隱藏的如此之深,不露一點兒鋒芒,這與他平時所見的的確是判若兩人。然而,鬼母的這些嘲笑并未引的譚洋一時發怒,而是也同他們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這詭異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山谷,驚的眾人全身的肌肉都緊縮到了一起,這絕對不是一種好受的滋味兒。 “你這個武林盟主也要殺老夫嗎?”譚洋似乎已經做好了受死的準備,只等胡嘯天他們動手了。 譚洋有點兒喜出望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胡嘯天只字未提,也沒有動手,而是與藍玥退到了一旁。似乎今天的一切,只是他們魔門之中,三人之間的糾葛而已。 千鈞一發之際,整個峽谷都傳出轟隆隆的聲音,地面也為之而顫動起來。沒有人知道,在這幽深的谷底,湍急的閻羅河正在發生著詭異地變化。河中的水柱不停的噴嚏,好似有巖漿要破土出裂一般。但是,這并沒有巖漿,變的,只有那氣流,是閻羅河當中散發出來的氣流,不但如此,這些氣流好像還在急劇遞增,甚至,比這之前還要略勝一籌。 隨著譚洋的兩支胳膊緩緩張開,所有的氣流都開始繪聚于他的手掌之間,直至整個人騰升而起,停落于半空之中。 譚洋的傷勢開始有所好轉,不但如此,邪功也似乎精進了不少。這對王陰九他們而言,無不是霆天霹靂,這還了得。此時,他們已是騎虎難下,也只有跟眼前的這個惡魔拼了。王陰九手持天罡迸雷棍,向眼前的譚洋殺去。 一手揮過,王陰九閃躲不及,只覺一股滾燙的氣流襲于他的胸部,緊接著,整個身子都不聽自己指揮,向后倒飛而出,撞在了一棵樹上,整個人都開始迷糊了起來。與此同時,鬼母的身體也開始向譚洋移動,這并不是鬼母的大腦主觀意識所控制,而是來自于譚洋那張開的手掌。這股氣力非比尋常,可以很明確的講,在被這股氣力所吸引時,整個人都失去知覺,開始變的麻木不堪,根本就使不出多少力道。所以,鬼母的身體也開始虛弱,她的整張臉也開始發生著詭異的變化,滿臉的肉皮開始緊縮起來,皺紋也急劇增多,甚至,滿頭的烏發也開始變的花白起來,直至最后成為滿頭的白發。 “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尤其是像你這樣的,頂多也只是一個禍水!”譚洋一手掐著鬼母的咽喉,很是惱怒的道。 眼前的一幕讓在看的胡嘯天無法忍受,他終于忍不住,出手了!可是王陰九的舉動讓他有了一時的遲疑。這是負靈針,看了一眼有氣無力的王陰九,胡嘯天知道了用意,便接過手帕之中的負靈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負靈針打入了譚洋的身體中。 被打入負靈針的譚洋,雙眼之中,血絲開始暴滿,身體表面的血管開始擴張,好似要蹭破他的肉表奔潰而出,臉上那血絲脈絡也是清晰可見。鬼母也因此而逃出了譚洋的魔掌。 那血液急劇擴張,終于蹭破了肉表,開始噴涌而出。更讓人感到詭異的是,本是晴天當空,此時竟風云翻滾,遮天閉日。流淌于谷底的閻羅河開始蒸騰而出大股的氣流形成一道氣柱鉆入譚洋的身體中。同時,一道光柱突然從烈日所在的地方滑泄而下,穿過烏云,直鉆入譚洋的身體。譚洋整個人都被這道強烈的白光及環繞在周邊的白霧所包裹。不到片刻,只見一道煙花爆炸開來,一切都落于了平靜。 情況,的確安靜了許多。可是,面臨著的第二場風暴卻又開始向胡蕭天他們習卷而來。 鬼母的情況變的很不樂觀,身體好似被掏空了一樣,就連站立起來,也是一件很難的事。而王陰九的傷勢卻并沒有像胡嘯天剛才所見的那樣嚴重,反而很是輕巧,這只能證明一個問題,王陰九剛才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他的最終目的并不是譚洋,而是眼前的胡蕭天。既能利用他殺死譚洋,也可以借此時機捕獲胡嘯天。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謂叫準,只可惜的是,一切并沒有像王陰九所想的那樣,胡嘯天依然平安無事。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胡嘯天,卻低估了另一個對手,那就是藍玥。他的這一切早已被藍玥預料到了,為了演的足夠逼真,胡嘯天便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兒。王陰九自知被耍,也沒有多留一刻,馬上帶著鬼母離開了。對于狼狽逃竄的二人,胡嘯天并沒有斬盡殺絕,那樣做,絕不是他自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