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人的氣息隨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更加慎重小心,哪怕是一點點兒的呼吸聲,二人都不敢發出半點兒。因為有時候,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很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有時候還有可能會付出自己的生命。 等待時間的消逝,的確是一種煎熬,尤其是對待此時的趙月恒而言。他本想可以再拖延幾分鐘,但是鬼母的一時察覺使他不得不放棄。雖說在短短的時間段他恢復了些許功力,那也只不過是為了能給自己一段時間提升功力,不讓鬼母靠近而已。 但是,現在的局勢開始變得有點惡化。鬼母的確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趙月恒就如同被她抓著的獵物,緊緊咬著牙不放。 時間已經過去大半,而此時的趙月恒臉上卻早已被汗水浸濕了雙眼。 殘留的竹葉再次被這狂風卷起,帶動著那無人聆聽的喧音開始四周漫延。 不知道為何,趙月恒的胸部又開始疼痛起來。這不得不讓他做出不應該犯的錯誤。胸部的疼痛讓他動了一下,但就因為這輕微的一小動作,便讓眼前的鬼母再次向他殺來。 手無寸鐵的他也只能以閃躲為主,他可不想就這樣輕易而死,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但眼前的鬼母并非一個弱者,那幾丈長的索命紅綾如同一條揮之不去的奈皮蛇,死纏著他不放。 “這樣決不是辦法,我若出刀,就得耗盡我此時功力,到時候恐怕只是傷他分毫,而自已卻已命喪黃泉。”趙月恒思來想起,終究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他也只能用這最后一點氣力來與鬼母堵上一把。為了爭取更多的時間,為了更清楚的知道陸婉兒與趙正廂是否生還,他也只能與死神賭上一把。 任胸部疼痛不止,但他依舊提升著內力。直到一個模糊的刀影出現在他手頭之時,他才揮手向眼前的鬼母劃去。 “嘭!嘭!嘭…!”不知道有多少聲響,只叫周圍的一切都被籠罩在這漫無邊際的塵土之中。就在這騰起的漫天灰塵中,傳來一聲慘哼,是一個女子所發出的聲音。足以看的出,這渾厚的氣力也將鬼母震傷了幾分。 但此時的趙月恒因在中毒欺間使出了刀中極限,也身受重創。全身軟榻在地,如同被挑斷了筋骨一般,只能微微的移動著身軀。他要盡快將自己藏起來,因為他不知道鬼母還是否再次對他下出毒手。所以趕在鬼母出現之前,他要盡可能將自己隱藏。 不知為何,周圍變得很靜。的確!哪怕是一點兒風聲都不曾有半點兒。待那飛塵消散后,周圍竟無一個人影。鬼母不知去向了何處,就連趙月恒也不知所蹤。但唯獨能看得清楚的除了盧傲天的尸體之外,就只有一條長長的血跡。而這條血跡若隱若現的通向了竹林外。 在這杳無人煙的過道上卻傳來一陣馬蹄聲。這是一匹馬,但卻唯獨不見馬的主人。不!決對不是!馬的主人還在,只是此時的他如同一個死去已久的人,軟弱無力的爬在馬背之上,任由馬兒將他駝向遠方。趙月恒并未死去,那是他的意志讓他堅持了下來,但他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為了找到陸婉兒與趙正廂,他必須堅持,哪怕是最后一點余力,他也要堅持下去。 在這叮咚的流水山泉不遠處,一個頭披散發的紅衣女子跌跌撞撞地向河岸移去。看那行走的身影,顯得很是潦倒,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載倒在地。 “趙月恒!沒想到你臨死之際還能傷我這么狠,我鬼母真是小看你了。”鬼母一下猛撲到河邊,兩手只管將水向自己的臉上潑灑。但很快,她又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鬼母仔細的看著倒映在河水中的自已,緩緩的抬起雙手摸向自己的臉。 “不!不可能!我怎么又回到了原樣?”鬼母看著河中倒映的自已,那當初花容月貌的自已在此時卻是滿臉皺紋的老太婆,就連那烏發在此時己變得花白。 “難道…難道我的功力又減弱了?不可能,這決對不可能!我不能讓自己變成一個丑八怪,決對不能!”只見鬼母將面部浸泡在河水中,希望能夠快速恢復成那個花容月貌的她。 “姑娘,你怎么呢?姑娘?”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樵夫,一手輕拍著鬼母的肩膀,問道。 這似乎是一個不好的迅息,樵夫并不知道厄運就要向他降臨。他看見一半面容浸泡在河水中的鬼母,他害怕會鬧出人命,便決心將鬼母拉離開河岸。 就在他準備用手去拉扯時,只見鬼母掙開河水的浸泡,看向身邊的樵夫。 “鬼!鬼!鬼啊!”這一看,只驚得樵夫沒被嚇死。他還哪敢再看,扔下柴火,轉身撒腿就跑。可惜他終究逃不過惡魔的毒爪。 “嗖~!”如一條紅色巨蟒,從鬼母的袖間奔射而出,緊纏樵夫的腰間,猛的將其拉倒在鬼母身前。 那樵夫兩眼傻傻的看著鬼母,身體不停的只打哆嗦。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這可不能怨我鬼母,要怨只能怨你自己命不好。”鬼母說著便將其拉于身前,一口向脖子處咬了下去。只聽一聲慘叫,那人便四肢僵硬,再無生機。 本是清澈的河水,但在此時卻已被鮮血染紅了大半。那是一個停留在河岸邊的尸體,而這具尸體正是那個死去的樵夫。 鬼母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滿載而歸的道:“沒想到這普通人的鮮血也是這么好喝。” 兩手輕輕劃過掛落在耳邊的發絲,洋溢著笑容,搖搖擺擺的走向河岸邊,看著水中的自已,高興的道:“女為悅己者容。這美,就是好看。若時常都能保持這樣,又何愁沒有鮮血喝呢?” 鬼母看著河中的自己,又開始為自己梳妝打扮起來。 “嘩~!” 是什么?速度閃得是如此的快。行如閃電,急躍而過,絕對讓人瞧不出這是個什么怪物。只覺一條身影從周邊閃躍而過。 鬼母看著眼前,可是眼前的河對岸并沒有什么。也許,這個夜太過于漆黑,使她無法看清眼前的一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