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想到一個堂堂的名門正派玄真門掌門人玉墟也會像我們這般偷襲于人!倘若這天下武林人士知道你如此作為,又不知會作何感想呢?”譚洋沒想到玉墟也會像他一樣,讓他防不勝防。 “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對付你這等陰險小人,就得用陰險手段。不然,又怎會讓你這么容易受傷呢?” 譚洋看了一眼正運功療傷的辰奉陰,而后看向眼前的玉噓。 “噗!” 譚洋終究抵擋不住這兩掌,也許是他之前受了蕭天一掌,才會讓他落的如此慘敗。為了能夠再次施行他的計劃,譚洋帶傷閃身消失在了玉墟面前。 “辰堂主!你感覺如何?身體可有異樣?”譚洋消失,玉墟這才立既跑到辰奉陰身前,擔心的問道。 “掌門,我?guī)煹芸煞癜埠茫俊背椒铌幉]有急著回答,只是一直擔心著重陽子的安危。 “你放心,他很好。我方才幫他驅(qū)散了一些毒性,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開始可以自已驅(qū)毒療傷了。”玉墟說道。 “那就好。”辰奉陰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的玉墟,道:“掌門,我想求你一件事。” “辰堂主有什么話直說無妨,我定會量力而行。哪怕是拿我玉墟這條命來還你生機,我也絕不會推辭。” “掌門多慮了。我只是希望掌門從今以后,將我封鎖于熾晨堂,以十八重鐵鏈扣我手腳,無論何人,都絕不踏入熾晨堂半步,更不許接近我辰奉陰。” “辰堂主,你這又是何必呢?讓我玉墟囚禁你一生,我是萬萬都不會答應的…” “掌門若不答應,死的人就會更多。我現(xiàn)在已是無藥可救之人,憑我這點兒功力也支撐不了多久。到時候,一旦魔性爆發(fā),有可能會傷害很多人。”辰奉陰打斷玉墟的話,說道。 “你只不過受了他一掌,怎會…” “他打出的那一掌并不是表面那一掌。他在掌中含了魔門中能控制人性的百螟,使人為此物而所用,若違此物之意,便會百般受它折磨,直到油盡燈枯為止。”辰奉陰講道。 “沒有想到譚洋竟如此陰險狡詐,可惜我方才未能要掉他的性命!” “他已受蕭天一掌,方才又連續(xù)受了掌門的兩掌,且身中要害,我相信他譚洋也活不了多久的。不過,這也能使武林平安一段時日。但同時,我也不想因為我而使武林再次陷入血雨腥風之中。這也是我辰奉陰這一生唯一一個愿望,還望掌門能夠成全,否則,我辰奉陰會死不瞑目的!”辰奉陰看著玉墟,再次啃求道。 “為保武林太平,你不忍狠心將自己囚禁于熾晨堂一生,我玉墟此生就算殺敵無數(shù),恐怕也不及你啊!” “我們玄真門能入武林四大門派,已是很難得的了。我不想因我辰奉陰一人使四大門派受污,更不愿因我而使玄真門背上不應有的罵名。掌門一向做事恩怨分明。孰輕孰重,掌門自然知曉。我身為熾晨堂堂主,卻已入魔三分,掌門要如何處罰,也應心知杜明。掌門且不可為了故交而放了我這個魔…”突然,辰奉陰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在他那臉部的皮膚下,似有一只蟲子爬來爬去。玉墟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那蟲子的形態(tài)。看那爬的趨勢,似乎也擠開辰奉陰的皮膚蹦出來一般。 “這難道就是百螟!”玉墟看著長奉陰的臉,心中猜測道。 面對此時的自已,辰奉陰很是痛苦。他使勁控制住自己的意念,并同時伸出右手,準備向自己的額頭打去。 但是,就與他額頭相差幾分時,他的手卻停了下來。使他停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別人。此人正是玉墟。 “你這是要干什么!”玉墟緊抓住他的手腕,帶勁的說道,好像很不愿意讓辰奉陰這樣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