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我呢,那我呢?”陳則行小跑幾步湊到李涯身邊,就差搖著尾巴了,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跟我走。” 江素打量著兩人的神情,并不在意他們之間的私事。 石實推著將軍緩緩離開大廳,江素緊隨其后,只余張老郎中一人 張老郎中看看了手中那塊沾滿石實眼淚和鼻涕的手帕,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江素百無聊賴的跟在兩人身后,身邊是陳家的大公子陳則行。 她暗自猜測,以李涯的態度來看,他對這陳則行的信任儼然比自己的家奴還要深。兩人恐怕不是尋常的朋友,關系非同小可。 那他們對反派陳則申又有多少了解呢? 前往將軍的臥房會路過來時的一段走廊,江素隨意瞥向兩側沿廊生長地萱草,她恍然想起這草前世有個別名。 忘憂。 她把手中的幌子立在柱子邊,摘下身上的藥箱。而后輕身一躍,落到走廊下的草坪上。 李涯停了輪椅,回頭看著這位神秘莫測的少女。 江素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捻下了一株正在開放的橙黃萱草。白皙略有薄繭的指尖碰了碰它玄黑蕊心。起身翻跳回到李涯的身旁。 將沾了蕊心的指尖,輕輕點在方才痛哭士兵的盔甲上,而后稍稍彎腰,俯身將這株萱草遞到李涯的身前。 冷道:“拿著?!? 李涯稍稍低頭,淺淡的瞳孔里倒影著此時身前的這株橙黃小花。 他應聲握住萱草的莖,而后仰頭看江素,心平氣和的問道:“江姑娘這是何意?” 虹妖已除,他此時對自己的不幸抱有一絲僥幸。 江素名正言順砍了個精怪,心情不錯,少有的好耐心,解釋到:“此名萱草,你可知?” 李涯頜首默認。 “那你可知它還有個別稱,名叫忘憂?” 夕陽此時正將余暉洋洋灑灑的打在忘憂草上,沉入湖底的舊心又似一灘被驚起鷗鷺。 “……” 滿園忘憂憂難忘,夢里還魂魂難還。 李涯眼中明暗交雜,咽部上下吞咽,略有哽咽,沙啞的開口道:“在下……不知這草的忘憂別名。倒是知道它另的另一個名字” 江素頗有興趣的問道“哦?又喚何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