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這樣幾次三番,許來弟徹底沒有了力氣,更是沒有了脾氣,只想一死了之,可程巧卻偏偏把她給提留了上來。 小程黎呼出一口氣,媽媽就是心好,不忍心讓這個壞女人死,他也不忍心,太嚇人了。 “狗蛋,剛才這個壞蛋怎么掐你脖子的,你也掐回去。” 程巧給了狗蛋一副棉手套,讓他戴起來掐,別弄臟了自己的手,棉手套有些大,狗蛋戴上后用力掐在許來弟的脖子上。 其實狗蛋的力氣被大大的棉手套給分散了不少,更何況畢竟是個小孩子,哪里有這么大的力氣。 程巧不想讓許來弟死在她的手里,死在狗蛋的手里,這樣太便宜她了,她要許來弟死在法律的面前,死在正義的威嚴之下。 看到許來弟閉上眼睛,狗蛋報了仇,壓在心里的憤怒消散了不少,被折騰了半夜的許來弟又回到了村委會,程巧怕她被凍死,還特地給房間燒上了火墻。 這樣一來,許來弟更絕望了,其實凍死只不過是一剎那的痛苦,而冷熱交替才是折磨死人最狠的方法了。 后半夜,許來弟毫無疑問的發(fā)起了高燒,一會兒就冷得牙齒打顫,身上的棉衣早就濕透了,冷意直達心底。 可房間忽然熱了起來,讓許來弟瞬間放松了下來,人一放松,寒意侵入人體,整個人后背熱的出汗,心里卻冷得發(fā)顫。 “程巧,你不得好死。” 許來弟恨恨的罵道,也許是冰冷的河水驅散了藥粉的效力,許來弟發(fā)現自己能說話了,只是聲音嘶啞。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穿著白色制服的公安人員來到的村委會,李歡和一大幫村民已經等著他們。 當公安人員得知這個女人居然想要謀害英勇村長的兒子,更是差點掐死了烈士唯一的兒子,還害的烈士的母親中風了,不由的怒火中燒。 他們絲毫沒有在乎已經瀕臨死亡的許來弟,冰冷的手銬將她已經被程巧恢復的手臂反拷,直接推出了村委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