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奇滋回答的很平靜,但從他的話音里,趙讓還是能聽出憤怒。 折損了五個人,還都是好手,這對于任何一方勢力而言,都是不小的損失。須知兵刃易得,人才難求。想要從一名普通武修,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的好手,即便很有悟性,都得至少需要二十多年。 二十年光陰,彈指一揮間就泯滅了。 并且抓來這么個還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阿奇滋越想越心疼,臉頰都不禁抽搐了兩下。 “你知道這是什么對吧?” “你是在哪里抓到的?” 趙讓和阿奇滋同時開口,都是在對對方發問。 不過趙讓沒有想先回答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看著阿奇滋,等他回答自己的問話。 阿奇滋看了一眼海迪耶,然后嘆了口氣說道: “落日馬場……” 這四個說的很沒有底氣。 仿佛一個犯了錯的孩童,在家長的逼問下,不得已承認了錯誤。 趙讓皺起眉頭,他乍一聽并不覺得“落日馬場”有什么問題。畢竟蘭末國的長公主都能在皇城中捉到,那在落日馬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可略一深思,趙讓就明白過來阿奇滋為何會用這種語氣,以及方才他在回答之前,為何會先看海迪耶一眼。 “你們倆根本就沒有鬧翻!” 趙讓一字一頓的說道。 阿奇滋臉上青白交替,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說謊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若沒有被人發現還好,要是被人發現還當面戳穿,那更是丟人。 這樣的情況如果換做其他人,想必早已身首異處,這條性命永遠留在黑街,可惜說這話的人是趙讓,阿奇滋和海迪耶知道趙讓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或者說他們并不知道,而是有人告訴他們的。 見自己的好兄弟尷尬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海迪耶走到他身旁,往前站了一步,對趙讓解釋道: “你說得對也不對。起碼明面上我們二十多年沒有往來,準確的說,是二十一年零七個月。” 趙讓當機立斷,扭頭就走,這已經到了他容忍的極限。 元明空等人也立馬挪動腳步,跟著他離開,整個過程發生在瞬息之間。 在趙讓已經走到樓梯口,海迪耶突然身形一動,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利箭。 趙讓邁出去的腳,徑直站下,扭頭朝著他沖來的方向,右手已經在罩衣中握緊了刀柄。 哪怕他是西域的大劍豪,趙讓也絲毫不懼。 要是連拿出刀的勇氣都沒有,自己也就不用再練刀了……更不用說他手中拿著的還是一把天下無雙的利刃! 海迪耶的身形頂在趙讓面前兩尺處。 這個距離,正好是趙讓的烏鋼刀長度之外。海迪耶算的很精密,一點誤差都沒有。 相較于趙讓手中握著刀柄,他手中卻拿著一個燙金的信封。 信封已經拆開過,敞著口,封皮上一個字都沒有。 趙讓盯著信封看了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到海迪耶的臉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