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讓還在思索那位小娘子很是反常的舉止動作,可是又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不知不覺間,有些煩躁……拿起酒杯,接二連三的喝了好幾杯。 西門大壯看見,卻是說道: “咋啦讓哥,就自己這樣干喝啊?也不喊兄弟碰一下!” 趙讓抹了把嘴角的酒珠子,重重的嘆了口氣。 余光忽然看到那名華服少年,他好似也在看向自己。不過等趙讓扭過頭去后,他卻是也將腦袋轉(zhuǎn)向一旁,和其他人推杯換盞,談笑風(fēng)生。 不久,沈流舒帶著小娘子已經(jīng)敬完了酒,但他的這位小娘子卻并未隨他一起回到趙讓這一桌。 “夫人可是有些不舒服?” 趙讓問道。 即便是沒有司儀慶典,這小娘子也沒有半途離席的道理。這樣一來不但讓沈流舒極為尷尬,就連前來慶賀的眾賓客們都覺得坐立難安,很不舒服。 沈流舒甚是歉疚的解釋道: “說出來也不怕趙公子笑話……” “她對小的沒有大操大辦一直心懷不滿。再加上前幾日查干托洛蓋中天氣多變,又感染了風(fēng)寒,這脾氣就更大了!” 趙讓聽后笑了笑,說道: “既然沈掌柜都如此遷就夫人了,又何必在意這點(diǎn)小事?” 趙讓指的是婚禮儀式的事情。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位沈掌柜對新過門的小娘子的寵愛,但他偏偏在這種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上認(rèn)死理,趙讓有些想不通。 若沈流舒乃是官宦人家,亦或是世家大族,那還有情可原。 畢竟官宦人家有規(guī)矩,世家大族要臉面。 無論何時何地,哪怕是已經(jīng)衰落破敗,娶一名青樓女子為妻,都是有辱門楣的。 而沈流舒是個生意人,在大威立國后推翻了前朝'士農(nóng)工商'的序列,商人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可以說只要不違法,不逾矩,花自己賺來的錢,沒人會去說三道四。 趙讓這一問,卻是把沈流舒問得哀嘆連連。 過了許久,情緒才略微平息了一點(diǎn),說道: “一開始這是她要求的。” “還說得情真意切,意思是只要我不嫌棄她出身青樓就好,其余的都不重要,那我便按照她的意思來布置。” “誰想到后來她竟又因此生氣,小的也實(shí)在是搞不懂……又趕上開春入夏,冰雪消融,商道繁盛,生意上的事讓小的分身乏術(shù),只能如此。” 趙讓淡淡說道: “女人本來就翻臉比翻書還快!興許人家先前那樣說,是為了試探你!” 說罷擺了擺手,話鋒一轉(zhuǎn),問道: “你剛才說夫人感染了風(fēng)寒?嚴(yán)重嗎?” 沈流舒回答道: “不嚴(yán)重,只是咳嗽比較厲害,偏偏這里止咳的藥物都沒有了,小的已經(jīng)重金從蘭末國王城求購,想必不日就能帶回來。” 好奇不巧的,葉三娘突然插話說道: “你不是懂點(diǎn)醫(yī)術(shù)嗎?不如去給沈掌柜的夫人看看,省的沈掌柜擔(dān)心!” 趙讓被葉三娘說得愣住。 他幾時會看病了? 看病是懸壺濟(jì)世,是救人性命。而趙讓練的是刀,滿腦子都是殺人招! 跟看病的郎中完全就是一南一北,這輩子都不會碰面! 要說元可欣會治病,還靠譜點(diǎn)。畢竟她身上帶著很多種查緝司影衛(wèi)特制的藥品,碰上對癥的,肯定有奇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