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幡按照大小,分為碩幡,中幡和小幡。中幡一般有三丈多高,凈重三十多斤。但中幡王耍的中幡,雖仍叫中幡,卻有四丈多高,一百斤重! 更是獨創(chuàng)了挑端云開垂的手法,和踢抽盤地過得腿法!表演時或頂幡上額,或曲臂托塔,驚險連環(huán),但始終幡不離身、不落地,不停地在手中、肩膀、腦門等處上下飛舞,交替騰挪,看得人眼花繚亂,也由此練成了驚人的臂力。 鐘家班曾拿出千兩紋銀當(dāng)作彩頭,只要能以臂力勝過中幡王者,就可領(lǐng)走。可在趙讓的印象中,這彩頭就如同生根了一樣,牢牢的長在鐘家班的大篷車?yán)铩? “這人倒是可以領(lǐng)那賞錢了!” 西門大壯有些感慨的說道。 趙讓反駁道: “你覺得有這本事的人,會在意那一千兩銀子嗎?” 西門大壯想了想,點點頭,覺得也是。 這天下餓肚子的都是懶漢,但凡肯賣力氣做活兒的,想吃飽肚子并不困難。如果再有一技傍身,那不但能吃飽,還能吃好! “這人倒也公道,你看,他是和中幡王堂堂正正交手的!” 趙讓指著中幡王雙臂上的傷口說道。 這人不僅捏斷了骨頭,更是連經(jīng)絡(luò)血脈都一并捏的碎裂開來,以至于中幡王的雙臂像是在墨池中浸過似的,烏的發(fā)紫! “讓哥……” 自從剛才見到跤王離奇的死相后,西門大壯說話也開始變得吞吞吐吐的。 趙讓此刻正開足了腦筋,想要盡力地還原這里的慘劇到底是怎樣發(fā)生的,聽到西門大壯磨磨唧唧的話,沒好氣的說道: “有話說有屁放!” “實在害怕就出去,沒人逼你!” 西門大壯咽了口唾沫,咂吧了幾下嘴,開口說道: “讓哥,我知道你不信那些。但你看這三個人,可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母呤职。”臼驴看悼刹恍校螞r咱倆也都見過他們表演!” 趙讓皺眉瞥了一眼,說道: “你到底要說啥?” 西門大壯又磨蹭了半天,然后扯了扯趙讓的衣袖,說道: “讓哥,我覺得這事咱管不了……何況也和咱們沒關(guān)系啊,對吧!” 趙讓嘆了口氣,知道西門大壯還是在擔(dān)心那“子不語”之事。 “是啊讓哥!圣賢都說這玩意兒不能講,那咱……咱也別管了唄!讓沈流舒去報官,死了這么多人,官府肯定會管的。” 趙讓淡淡的道: “子不語怪力亂神,意思是這些沒什么好說的,信則有不信則無,全看個人與自身。” “另外,鐘家班的八大奇人是我大威高手中的高手!死在西域的地盤上,你覺得他們的官府會來詳查,還是巴不得咱大威的高手都死絕了才好?” 西門大壯聽到,渾身都震悚起來! 趙讓這話,一言驚醒夢中人。他身為大威男兒,自當(dāng)胸懷家國,血性傍身!豈能因為毫無著落的幽冥之說,就萌生退意? 此去大威三千里,關(guān)山難越,盡是失路之人,他鄉(xiāng)之客! 若自己兄弟倆不挺身而出,那又能指望誰? 難道非要等西域人馬踏北境吞南地時,再來后悔今日之錯嗎? 西門大壯被趙讓這幾句話說得膽氣縱升,豪情萬丈,不由得大喊一聲,把趙讓嚇了一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