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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你自稱是賣藥材的，另外的小哥是賣煎餅果子的。如果是賣藥材的，久而久之，銅錢上應該多少會沾有一些藥味或者花草的味道；而如果是賣煎餅果子的，手上肯定會有油漬。剛才也問過那位小哥，他經常是一邊收錢一邊賣煎餅，那么，沾有油漬的手碰到那些銅錢的話，銅錢上必然也會有油漬。之前我讓老板把銅錢扔進熱水里就是想看看，銅錢上是不是有油漬，結果大家都可以看看。”

    在熱水的表面浮上了一層油。

    事情很快就被解決，偷錢的人也被扭送官府。

    不知道是因為這些事情的緣故還是別的，反正蔡賀的態度比之前稍稍有些緩和了。通過幾天的行路，離京城也越來越近。這一天，他們的車馬在閭縣縣城的大道上，被一老嫗給擋住了去路。

    “去去去，沒看見這是巡按使大人的官駕嗎？別攔著路！”

    “是大官嗎？大官救救老婦。”

    從仗勢上意識到應該是大官一行人的老婦就這樣跪在車隊的前頭，擋住路，一個勁地求救。蔡賀看到騷亂就問出了什么事。手下回答是一個瘋癲的老太不識相地擋路。

    唐婉兒聽到老婦人在大聲喊冤，便明白這可能就是攔轎上訪的節奏。看老太太臉上的悲傷表情，也不像是做給人看的。

    唐婉兒見蔡賀并沒有立刻下馬查看一下的態度，就知道如果自己不做點什么，估計老太太的事就辦不成了。她不認為自己多管閑事，就讓駕車的把她坐的馬車停下，徑直走到老婦面前，溫柔詢問。

    蔡賀忍不住自言自語：“這學士府的千金小姐真是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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