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天鵝懼他,這人確實很恐怖。長成那副絕代美艷妖男相就算了,身上那種似乎是天然的尊貴氣勢,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一些壓力,自然而然要帶幾分敬畏。 …… 再一次逃得狼狽不堪的天鵝,一進(jìn)郭小芽的屋,就撲到沙發(fā)上干嚎起來:“上蒼啊!你蛤蟆地如何對得起我?敢不敢再玩狠一點?!我惹不起連躲也躲不起,游戲可不是這么玩兒的啊!蒼天啊嗚嗚嗚……” 哭喊了半天,天鵝突然想起什么來,爬起來跑到衛(wèi)生間理了理頭發(fā),扯了扯衣角,對著鏡子照了又照,才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到沙發(fā)上,優(yōu)雅地坐下來。天塌下來,也不能不美,這是她的人生宗旨。 安靜下來想了想,是自己杯弓蛇影了。 自已知道了他是高子玉,他不是還不知道自己是白天慧么?再說了,就算他知道自己是白天慧,也不見到會對自己怎么樣。 他那世界超級大紈绔可不是浪得虛名,是在世界頂級的花堆里混出來的,是見過世面的人。 難不成會像之前那些二貨一樣,對自己死纏爛打? 一想到此,心情瞬間美好,天地豁然開朗。 所以郭小芽回來時,看到的便是天鵝坐在沙發(fā)上悠然自得地玩著手機(jī)的模樣,之前的慌張神情早已不見蹤影。 見郭小芽回來,天鵝笑道:“你今天很漂亮,渾身都散發(fā)著女人的芳香,說有多誘惑,就有多誘惑。我看陳沐陽恨不得在你的身上盯個洞呢!” 郭小芽一邊換鞋,一邊冷聲哼道:“危險感沒有了?又有精神了?滿血復(fù)活了?” 天鵝呵呵笑起來:“蛤蟆的,是我自己太小心了,草木皆兵,自亂陣腳。一慌張就亂了神了。” “那個男人是誰?跟你……”這句話郭小芽早在娃娃湖就想問了。 天鵝看著郭小芽的表情,知道她很想知道真實的答案。但真實的答案是什么呢?她可以說出他是誰,卻竟然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跟她的關(guān)系。說沒有關(guān)系吧,郭小芽不會相信。沒有關(guān)系自己跑什么跑! 說有關(guān)系吧,好像又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相親沒有見面,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所以她想了想,說道:“嗯……他,一個只聞其名的故人。” 聽了她的回答,郭小芽還是被氣得半死。只聞其名的故人?丫的連人話都不會說了么! “不會是你家里給你訂的娃娃親吧!”郭小芽冷冷地諷刺道,只有那種情況,才有可能是只聞其名而不見其人,又算故人的。 “額……你——咳,咳!!”天鵝萬萬沒有想到,向來愚笨的小鴨子竟然也有一語中的時候,所以被口水嗆得咳得面紅耳赤,忙以喝水來掩飾自己被人戳中尷尬的尷尬。 還好,郭小芽只是順口那么一說,天鵝知道她心里并不那么想。因為就是個文盲也知道,娃娃親在中國,早就成為了歷史。 誰都想不到,天鵝那歷史學(xué)專家的老媽,偏偏就干了這種只有歷史上封建社會里才有的事情! 天氣炎熱,二人游湖也太累。所以兩個人擠在沙發(fā)上很快就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