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妻子問他到底是外甥女重要還是親兒子重要,還是他們魏家的名聲更重要的時候,他自然明白哪頭輕哪頭重。 妻子說的也有道理,外甥女都走了,留在鄴城的他們才是要面對留言的人。 兒子雖然做了錯事,但兒子的前程更重要,他們魏家的前程更重要。 過了一陣,魏赦告訴湛氏,“等科考之后再提吧,免得再讓廷兒分心?!? 叮囑之后他又離開了主院,雖然他接受了妻子的說話,但心里還是不怎么好受,暫時他都不想看到妻子。 看著丈夫來去匆匆的背影,湛氏無聲的笑開。 他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這些年她還有什么不能習慣的? 現在對她來說,兒子的前途比什么都重要。 他口口聲聲說著為兒子著想,還不是想著讓魏宴去討好阮嬌嬌,當自己不知道他和海棠苑的賤人打的什么主意嗎? 湛氏為自己順順氣,閉上眼許久之后才又睜開。 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他兒子出息了,這個家里還不是都要看他們母子倆的臉色過活。 城東一處簡陋的小院兒里,是楊淳兒租來棲身的地方。 她身上哪還有銀錢,是當了頭上身上所有首飾才換來的。 住的地方暫時有了,但一日三餐還得想辦法。 她不敢出去多走動,怕被魏府的人發現。 魏夫人可是要人牙子將她賣得遠遠的,再也不能回鄴城。 幸好她遇上了好心人,把她從人牙子手里救出來又放了她,不然她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再見魏郎。 她問過房東阿婆,可以在附近的人家接繡活兒和漿洗的零活兒做著,好歹能掙些散碎銀子暫時應付。 等她找機會見到魏郎,一切都會好起來。 船上,魏宴他疼得在床上‘哎喲哎喲’的哼唧,他出門的時候就想著人了,只帶了所有身家,還真沒有想著帶些治跌打損傷的藥,他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受傷。 常順他們也都沒帶,沒辦法,只能到船長那里去求爹爹告奶奶。 洪船長聽說他是來求藥的,當即就爽快的答應了。 “藥我倒是有,只是我們這些下等人用的藥,就怕金貴少爺瞧不上。” “不會不會,洪船長您真是愛開玩笑,給人用的藥都是一樣的,沒那些說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