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嬌嬌覺得,既然都開了聊天的頭,總不能突然冷了氣氛。 她現(xiàn)在就算是側面打聽些他的情況,應該也沒什么唐突的吧? “聽賀公子說是要去揚州,不知能不能問賀公子此去揚州是為何事?” 能不能問的,她都已經(jīng)問出了口。 賀宗沉思一瞬,開口卻不是實話。 “還未與阮姑娘提過,賀某家中實是世代養(yǎng)馬,賀某也是個粗人。 賀某為家中長子卻身為庶子,成年之后離家自立門戶,歷經(jīng)幾年蠅營狗茍好歹有個糊口的營生。 前些日子聽朋友所言有個買賣能做,讓我過去揚州與之共謀。 實屬有幸,能再遇姑娘與姑娘同行。” 賀宗是在揚州那邊有些生意來往,但他此行與那些毫不相干,只為眼前的這個人。 實話他現(xiàn)在是不能與她明言,怕把她嚇著,也落得個與魏宴一般的下場。 現(xiàn)在這樣的進展,他十分滿意。 阮嬌嬌點頭表示理解,“真是太巧了啊。” 可不就是巧得很,他自己去一趟揚州就得包船? 是說他譜擺得大,還是他那個糊口的營生掙銀子太輕松? 看他的魁梧模樣,想來也是掙得不少,不然哪兒能養(yǎng)得起自己,還養(yǎng)一幫子下屬。 阮嬌嬌只是簡簡單單一句巧,之后又說起揚州的風土人情,讓賀宗眉眼間的笑意更甚。 她沒有在意自己庶子的身份,神色間也沒有流露出任何勉強。 心上人用輕輕柔柔的聲音與他講起揚州的情況,他看著那兩片開開合合的紅唇,只覺得有些醉意上頭。 時不時點頭出聲應和,用他所了解到的一知半解再次提問,得心上人細細解釋。 “哈哈哈……甚好甚好,賀某現(xiàn)在更加期待此趟揚州之行了。 即便是買賣不做,只走這一趟也絕對不虛此行,能讓賀某銘記于心終身不忘。 到時候,還要勞煩阮姑娘為賀某引路。 賀某必須要再敬姑娘一杯,先行謝過姑娘厚意。” 正好趙勝和姚黃又端著酒菜回來,都遺憾自己是錯了什么精彩之處,又值得主子們再飲一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