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阮嬌嬌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跟他爭辯,于是又問。 “還有呢?” 魏宴以為她信了,松一口氣,繼續講。 “除此之外他還養了一幫子打手胡作非為,更是吃喝嫖賭無惡不作。 我跟你講,有一次他就帶著那一幫子打手強搶了別人的鋪子祖宅,直逼得人遠走他鄉,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 還有那些骯臟污穢的事就說給你聽了,免得臟了你的耳朵。 反正,他就是個惡人,以后要是再見著他,切記切記要躲得他遠遠的。” 都是男人,魏宴如何看不出來賀宗看他表妹的眼神。 嬌嬌表妹是他的,賀宗那混賬想都別想。 阮嬌嬌給自己續茶,又給魏宴續。 表現出一副求知欲很高的模樣,“他都這樣了,官府就沒有拿他嗎?他是逃出來的?” 有些話能信,有些話聽聽就算了,阮嬌嬌又不是不會分辨的三歲小孩兒。 不過,魏宴有句話說的沒毛病。 賀宗那模樣,還真真就像土匪強盜。 他那小山般的魁梧身形,怕是一般土匪都比不上。 這個人他是大致有些數了,還不知道他家在鄴城是個什么情況。 雖說她并不是看重那些,但總要有個了解吧。 而魏宴并沒有多想,只當她是好奇。 稍一遲疑就說道:“賀家就是給雍王養馬的奴才,也就是這些年靠馬養得好得了王爺的賞,這才在鄴城有些臉面。 不過說到底,還不是雍王家的奴才。 他賀宗就是個不學無術,只知道吃酒斗馬的無賴,根本上不得臺面。” 他這樣說,表妹該懂了吧? 再要他往深了說,他也不敢。 但魏宴真不認為自己是刻意抹黑賀宗,他是真沒見賀宗做過什么正經事,只見他仗著家力整日行紈绔之為。 賀宗要不是靠著家里,要不是早些年他爹只有他一個兒子,他憑什么能囂張? 可他只字不提賀宗庶子的身份,因為他也是庶子,加之從小就被人跟賀宗比,他從小就對這個身份格外敏感。 若不是必要,他決不會主動提及。 阮嬌嬌想到她見到的賀宗,她對賀宗此人有自己的判斷。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