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為了媽媽不至于受這份罪,云茉雨豈會簽下合同獨自償還? 他讓我跪,卻沒說什么時候跪,怎么跪! 嘴角揚起一絲燦爛的微笑,云茉雨先回房清理傷口,涂上藥。再拿個墊子回到客廳里,人還在,瞧著她后,云茉雨故意抖一下墊子,在肖曠陰森的注視下,仰著頭去院子里了。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肖曠隱隱一笑,擺了擺手,管家就將一盒東西交到他手上。 無聊正小聲唱歌的云茉雨發現前面有人過來了,就趕緊改坐為跪,還低著頭似乎很難受似的。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樣,害怕的擔心著。 脖子處一涼,肖曠走近后把什么東西戴上去了,難道是鎖鏈? 嚇得云茉雨趕緊低頭看去,這不是……夏千金的那套首飾中的鉆石項鏈嗎?當天挑選的時候,自己就在旁邊,只是興奮的女人沒發現云茉雨這個卑微的存在罷了。 “喜歡嗎?” “……”不敢回答,肖曠的多變云茉雨是知道的,他有的時候只是為了讓你難堪而高興。 “我的訂婚因你而告吹,是不是該補償我呢?” 什么意思?驚恐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英俊再次令云茉雨失神。此時的他臉色微紅,柔軟的發絲被風吹動,跟平時的冷酷相比更多出了些許邪氣,有種說不出來的神秘味道,令人神往。 “嗯……”好疼!云茉雨痛苦的倒吸一口氣。 趁她恍惚之際,肖曠將一對鉆石耳釘硬是扎了進去,雖然有孔隙,但他畢竟力氣大呀。可惜肖曠并不滿足,怎么才能讓心里更加無比舒服呢?于是又拿出璀璨的戒指,要給她戴上。 “它美嗎?” “……”又想干什么?夏千金喜歡的東西,不代表我云茉雨也喜歡。 看出她的倔強,肖曠殘忍的笑了。就知道她表面的臣服都是裝的,骨子里依然帶尖帶刺,傲氣的很兒。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是種煎熬,肖曠一邊語言攻擊,一邊掰開云茉雨死死握成拳頭的手指。在快要斷的時刻,云茉雨開始掙扎反抗,想爬出他的勢力范圍。奈何男人下了決心,瘋狂的往上套。 沒多久,云茉雨開始沒勁兒了,泛白的手指失去力氣時碩大的戒指套了上去。 肖曠終于滿意了,欣賞著云茉雨不服氣的眼神,抽走墊子,依然讓她跪著。 他倆針鋒相對時,鉆石一直散發著美麗的光芒,襯托著云茉雨失去血色的面孔,諷刺至極。 你大爺,我欠你債得罪不起行了吧?云茉雨死魚似的跪著不再搭理他。就在這時又過來兩個人,云茉雨此時狀態很慘,立刻躲在肖曠后面怕丟了臉面,但還是被眼尖的人看個究竟。 夏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想起來了,那日挑選珠寶時她就在肖曠身邊。怪不得,自己真蠢,還用陷害她嗎?別看她長得如此單純其實早就開始陷害我了。夏蓉陰毒、仇恨的視線一直盯著云茉雨,尤其是那天價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