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余輝聽完后評價了一句“怪獸偏要那個時候刷新也怪不到你身上吧,而且也不可能次次都那么巧吧。” 神木隊長嘆氣“不會次次都那么巧合,但我大部分時間都得呆在基地訓(xùn)練,很少能照顧家人。” 接下來他又以自責(zé)的語氣說了說過去的一些事情,比如女兒的家長會運動會無法參加,畢業(yè)典禮也因為搜尋怪獸而無法出席。 雖然現(xiàn)在當(dāng)上了xi的隊長后,他可以不用請假隨意離開基地。 但他出于責(zé)任,反而幾乎不離開基地了,一直在這里待命,為的是能第一時間應(yīng)對怪獸。 所以,其實他已經(jīng)挺少見自己的女兒了。 畢竟怪獸不會因為人類放假過節(jié)就不出來搗亂,閃光玩偶實體化是不講道理的。 當(dāng)余輝聽到這對父女一年就見個兩三次后,徹底服了 “好吧,你這工作強(qiáng)度比我爸可高多了,畢竟你們是要打怪獸的。” “不過伱個人上雖然必須得‘舍小家顧大家’,但組織上難道沒幫你解決類似的問題嗎?” “而且你現(xiàn)在都做是xi的大長官了,你女兒應(yīng)該也享受到了很多好處吧。” 橘副隊長“xi的家屬當(dāng)然會得到照顧,但沒你說的那么夸張啦。” 神木隊長也搖頭“什么大長官,我只是xi的普通一員。” 然而話雖如此,但他想了想,依然穿著得體,顯得有威嚴(yán)的深藍(lán)色長官服去見了女兒。 而且他還開的是公車,那輛紅色的‘阿托斯’車。 “這……”偷偷跟來的余輝看到神木隊長的女兒時,人都傻了。 因為她竟然只是一個普通的服務(wù)員,對著出于商家的人客氣的鞠躬。 余輝道“這這這,這工作是不是也太樸素了,這女兒一點都沒沾到老爸的光嗎?” 貝利亞道“可能是在鬧脾氣吧,想要自力更生?” 在看到女兒后,神木隊長表情十分不自然,有些手足無措。 但他最終還是招了招手,然后走上前去,與她交流。 兩個人站了很久后,神木隊長才干巴巴地說出了一句“通常,婚禮前應(yīng)該請假吧。” 神木裕美道“噢,是嗎?” 她站得離神木隊長有些遠(yuǎn),兩人之間仿佛隔著一道墻。 又是沉默了半響,神木隊長問道“婚禮,準(zhǔn)備地怎么樣了?” 神木裕美道“由男方的父母包辦了,他們真的很好。” 神木隊長“那就是說,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嗎?” 神木裕美“嗯,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地差不多了。” 兩人就這么不咸不淡地聊了下去,口氣很平淡,始終有一種距離感。 貝利亞這樣評價“這兩個人,好像不太熟的樣子。” 余輝道“我倒覺得,他們只是拿捏不準(zhǔn)對方的態(tài)度,所以有些放不開。” 這時,神木隊長問道“他人怎么樣?” 問的是婚禮的男方。 神木裕美沉默了一會,道“他人很好,非常重視家人。” 神木隊長聞言,眼神都有些變了。 貝利亞道“哦豁,這是在嘲諷嗎?” 余輝“我倒覺得,這是在告訴父親,‘已經(jīng)有人照顧我了,你可以放心了’。” 貝利亞“完全不像,我都能聞到火藥味了。” 余輝“那說明你有點鼻炎,建議去山部掛個號治療一下。” 最終,神木裕美主動道“我該走了呢,還在上班呢。” 神木隊長叫住了她 “裕美!今天……今天凌晨4點13分,富山的監(jiān)控攝像頭拍攝到了一只怪獸。” “現(xiàn)在,它正潛伏在地下,不知道什么時候……” 女兒打斷了父親 “如果您不去的話,就會有很多人遭遇到危險,是嗎?” “我明白的,這工作很重要,無法讓你把家人放在第一位。” “但是……當(dāng)你拋下我們?nèi)スぷ鞯臅r候,我真的很難受。” 理智上明白,但情感上還是會受傷。 神木隊長一時間愧疚無比,他剛想說什么的時候,余輝在貝利亞的唆使下走了出來。 “姑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畢竟你的父親缺席了你的童年。” “但,我覺得他對你的父愛,并不比別的父親要少噢。” 神木隊長驚了“余輝隊員,你怎么……” 這人平時不是高強(qiáng)度睡覺的嗎,怪獸出現(xiàn)都不一定能見到,現(xiàn)在怎么有閑工夫看自己的家事? 神木裕美也很驚訝,就聽余輝接著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