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界天上修如何?道爺知曉伱是硃明華陽天的上修!可你在界天之中本就人厭狗嫌,昔年錯非以假死之名脫身,而今安有你性命在!” “汝這界天上修,非是與吾等奉命同行的界天上修!裝神弄鬼,充甚么威風(fēng)!” “汝這是又要發(fā)狂?肆意屠戮吾寶仙九室之界修士,敢問吾界雖不全,可吾等還否是新道修士?” “汝定然是混進(jìn)來的此間!今日斬殺了你,來日縱然是直面兩界天之地仙神尊,吾等也有話言說!” “列位,還愣著做甚么,殺!” 而話音落下時,楚維陽遂已了然。 縱然諸般謀算做到了這樣的地步,這一眾幾乎渾如待宰牲畜一般的修持著混朦法的奇詭存在,也斷然不能殞命在奇詭修士這個說不出甚么名堂的“大師兄”身上。 或許昏黃濁流之中,仍舊有著甚么所謂的“地仙神尊”能夠施展大神通、大法力,隔空將此間的場景如鏡花水月般朦朧模糊的顯照出來。 饒是今日的事情,僅只有這被人推演出冰山一角的可能,這一眾混朦法孽畜,也必須得死在自己的手上。 或者更準(zhǔn)確的說,是死在所謂的硃明華陽天的“觀漁散人”手中! 這奇詭修士口中所言稱的硃明華陽天上修觀漁散人,其孤僻而人厭狗嫌的前塵,還有假死脫身的經(jīng)歷,以及這一遭混入此間的獨(dú)特,都幾乎像是給楚維陽量身打造的身份一樣。 于是,電光石火之間,楚維陽便已經(jīng)決定接下這奇詭修士給與的若有若無的“善意”。 頃刻間,風(fēng)暴的席卷之中,嗚咽的風(fēng)聲與雷鳴聲更盛,而遠(yuǎn)比這磅礴的天象更為猙獰可怖的,則是楚維陽的神魔法相極盡于凄厲癲狂的大笑聲音。 “汝識得耶耶名號?汝竟識得耶耶名號!可惜!可惜,汝廢物渣滓也似,不配被耶耶識得!” “多少廢物點(diǎn)心,昔年也如汝一般,在道爺面前狂吠不止!可他們盡都死了!獨(dú)耶耶還活著!” “汝也要死!哪里有那樣多的廢話可說,天底下又豈有何處是耶耶禁行之地?凡所諸行,百無禁忌!” “死來!死來!” 怒吼聲中,渾似是迫不及待一般,那三頭六臂的神魔之軀,竟先一步從玄黃風(fēng)暴之中跳將出來,即便再度縮水夯實凝練之后的身軀,其巍峨仍勝早先時的山岳大小。 此刻,這樣巍峨的身形高高的騰空躍起,手中赤紅的長棍裹挾著祭火與雷霆酣然砸落的頃刻間,那糾纏盤桓的玄黃二氣風(fēng)暴,才像是后知后覺般的緊隨著楚維陽的身形而動,不待道人身形墜落的頃刻,便已經(jīng)裹挾而至,將那汪洋血海盡皆吞沒。 下一瞬,幾乎在那玄黃二色風(fēng)暴將一切遮掩,那五蘊(yùn)與太陰這等神通法力為屏障的隔絕之中,那奇詭修士仍舊裝作出手的樣子,霎時間,裹挾著漫天的汪洋血光直指沖著楚維陽沖霄而起的頃刻間。 看似是那血光如柱般揚(yáng)起,但事實上,在血光揚(yáng)起的頃刻間,先一步四肢百骸被淹沒,被貫穿的,反而是那一眾混朦法的修士。 進(jìn)而,這一眾修士全數(shù)以遠(yuǎn)比那血光更為迅猛的方式,直直的朝著楚維陽砸落的赤紅長棍“襲殺”而至。 這真真是將坑殺做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生是教這一眾人渾無半點(diǎn)兒抵抗力之后,復(fù)又將其性命鋪陳在楚維陽的面前,真真是不殺都不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