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來,他真的有可能是誤會裴世子了。 可即便如此,虞三小姐所作所為都是因裴絕而起,說一點也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霍興雖然被裴絕懟了幾句,但他并沒有走,見許祭酒深深地蹙起眉頭,猜他未必相信云沐辰的話,急道: “許大人,這次去東越的機會真的對阿絕非常重要,您要如何才愿意答應阿絕參加考試?有什么條件您盡管提,不管是人、物或是財,只要您說,在下都會想盡辦法滿足你!” 許祭酒的氣本已經消了大半,還想著將那日丟在馬車里沒有看的文章仔細看看,可聽了霍興的話,他胡子都吹了起來。 “呵,霍公子真是財大氣粗,那直接送裴世子去白鹿洞就好,何必再來找在下!” 霍興以為是有女子在場,許祭酒抹不開面子答應他的請求,瞪著虞鳳之道:“你怎么還杵在這里,男人議事也是你能聽的!” “霍公子真是好大的口氣,你如此看不起女子,不知你母親知道該作何想!” 這柔中帶剛的話并不是出自虞鳳之之口,而是從內間傳出來的,沒多久,一只玉手緩緩掀起了簾子,許夫人捏著衣袖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走到虞鳳之身邊,主動握住了虞鳳之的手,臉上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鄭太醫說文寶的情況在好轉,世子夫人,若不是你,文寶這次恐怕就兇多吉少了,我真不知該如何謝你!” 說著,她竟要朝屈膝虞鳳之行禮,虞鳳之哪能受她這禮,急忙將她扶了起來。 “許夫人言重了!我也很喜歡文寶,不想見到他有事,也幸好我能盡點綿薄之力!” 許祭酒聽到許夫人的話,有些激動地站起了身,快步走到許夫人面前,問道:“文寶醒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