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之后皇后又說了什么,祝才人也進宮半年了,獨守空閨如何等得,以及什么有孕之事要順其自然,莫要太操之過急,也莫要不當回事云云。 衡月站在那里聽的麻木,險些連表情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了。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本宮也不多留你了。”皇后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是少在請安之外的時間見你,本宮一時說的多了些。” “是嬪妾的錯,日后定常常來陪皇后娘娘說話。”衡月趕緊說道。 皇后還是只搖了搖頭,端起茶來喝了一口,不再多言。 衡月行禮后退出,恍惚看到西斜的太陽,才忽然驚醒,想起今晚是祝薰煙侍寢。 心中滋味自是復雜,衡月也懶得分辨其中種種。 她只扶著綠柳的手,沉默的回到未央宮,想著不知皇后是準備用什么辦法安排祝薰煙侍寢。 結果沒一會兒她就知道了。 “轎攆接了祝才人,已經往大明宮去了。”夏蝶小心的回稟道,不敢多看衡月的表情。 衡月其實沒什么表情。 她點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好”。 到底是她的妹妹,衡月又如何真的能平靜? 夜涼如水,衡月睡不著,披了衣服站在窗前看月亮。 卻很奇怪的,眼前出現的并不是那亙古不變的一輪圓月,反而是幼時家中的情景。 她出生在京城,長大在邊關,而祝熏煙就是在邊關出生的。 先帝是個大氣的皇帝,對臣子很少猜忌,衡月父親駐守邊關,全家也得以遷至那里,只偶爾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回到京城看看祖父祖母。 曾經衡月不喜歡邊關的山水和月亮,那里破舊荒涼,完全比不上偶爾得見的京城風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