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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方、方先生，你怎么突然出現在我身后？”

    “不是你一直往樓下看我嗎？找我有事？”

    張秘書像一個偷吃零食，被抓包的小孩，羞得滿臉通紅。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著，方先生今天有點奇怪。”

    二人壓低的聲音，小聲地交談。

    “哪里奇怪？”

    “你今天說是來巡視，可是沒有我們自己的人。外面好像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

    方懷安無語，說她傻吧，她發現了外面埋伏的警員。說她聰明吧，她居然說不知道外面是好人還是壞人。

    和他接觸的，還能是壞人不成？

    方懷安的臉色千變萬化，張秘書補腦了一出大戲。

    她又急又惱地說道：“方先生，你可不能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接觸。萬一他們要傷害宋董事，你防不勝防啊！”

    方懷安很想跟她拉開距離，擔心她的智商傳染給自己。

    “這件事情你不要擔心，我這么做是有我自己的目的的。”

    張秘書瞪大了眼睛：“什么目的？”

    該不會是方先生覺得流竄犯有利可圖，所以也想走上他們的老路？

    這可不行，她要趕緊通知宋亦晴，讓她攔著他！

    “我們要對付宮二先生。”

    “什么？”

    張秘書的腦袋如同五雷轟頂，聽到這個名字后久久緩不過來。

    她顫抖地問道：“你說的是誰？能再說一遍嗎？”

    “我們要對付宮二先生。”

    張秘書身體一晃，扶著腦袋，堪堪沒有暈過去。

    她眼眶微紅，強忍著不讓眼淚奪眶而出。

    周圍有路過的工人，看到她這個樣子，打量著方懷安，像是有什么事情發生。

    張秘書人很好，工人都很喜歡他，相反對于一直黑著臉的方懷安，大家都是又懼又怕。

    他們竊竊私語的小聲討論：“不會是那個方先生欺負張秘書了吧？”

    “你看張秘書都快哭了！說不定真是被他欺負了！”

    張秘書轉過頭去，擦了一把沒忍住的眼淚。

    她大聲地喊道：“大家好好干活，不要在背后瞎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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