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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走吧！”張海燕拽著宋亦晴往里走。

    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不容易把宋亦晴弄到門口，今天說什么也要拉她下水。

    ‘如意春’是個高檔場所。這里的客人要么是有權有勢的，要么是有錢有人的，以至于這里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

    不過，不知道內情的只會覺得這是一個高檔的娛樂場所。

    像張海燕這樣的姑娘在外就是個侍應，負責接待客人，陪客人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只有那些熟客才知道這些姑娘還可以外帶，還可以包、養。

    “海燕，這就是你說的發小啊？”劉姐打量著宋亦晴，眼里滿是火熱。“小姑娘長得真俊，多大了？”

    “24。”

    “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不錯，不錯……”

    “劉姐，我想帶小晴到處看看。”

    “可以，我看見這小姑娘就喜歡，她的酒水算我賬上。”

    “這怎么好意思？”

    “投緣嘛，沒什么。”

    宋亦晴淡笑：“那就謝謝劉姐了。”

    她會送她一份大禮的。

    張海燕帶著宋亦晴去跳舞的地方。

    那里熱鬧非凡。

    她還故意讓宋亦晴看見那些客人的大方，那一疊疊錢塞過來，每張都是十塊的，可見一晚上下來得多少錢了。

    “這是小晴，我發小。”張海燕帶宋亦晴去見同行的姑娘。

    那些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股風塵氣。

    “你也看見了，我就是在這里做侍應。你看看啊，我們只需要端茶倒水，一個月就有五六千。要是遇見大方的客人，那更不得了了。”

    “這里太吵了，我不習慣。”宋亦晴道。

    “哎呀，小晴，五六千啊，有了這五六千，什么事情不能忍？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干一個月就走，好歹還有五六千的存款，你說劃不劃算？”

    宋亦晴裝作被說動的樣子。

    張海燕看見她這副樣子，知道有戲。

    “海燕，1號包間要幾個姑娘去伺候，人數不夠，你和你小姐妹一起去湊個數。”劉姐急匆匆地走過來。

    “小晴，這是個機會。”

    “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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