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失控-《孽鏡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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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晚失重,腦中念頭一閃而過——自己恐怕是要粉身碎骨了。
絕望。
“簌——”
人影忽現(xiàn)。
江不晚穩(wěn)穩(wěn)當當落入來人懷中。
他們的身體懸在半空,身后是斷壁殘垣,光景荒涼。而頭頂明月高懸,遙遠圣潔,觸之不及。
“大哥。”江不晚回神,認出眼前人。
江付東郁悶地撇頭吐掉口中已然熄滅的茶煙。“你還真是造作。跑到這里做什么?”
他鼻上懸架金絲眼鏡,呼吸中殘著普洱茶的香氣,臉色卻是煩悶至極。
江付東抱著江不晚,從半空緩緩下降,恍惚間便落了地。
江付東放下江不晚,江不晚站定,雙腿卻有些發(fā)軟。
“大哥,你怎么在這兒?”江不晚勉強擠出笑容,根本不敢問他為什么會飛。
江付東伸手入江不晚旗袍間的暗兜。
他手涼,江不晚猝不及防打了個顫。
江付東勾出其內(nèi)拷鬼牌,垂眸與江不晚笑道:“大哥是不是說過,這平安福可保你平安。”
江不晚兩眼圓圓,睫毛忽展。
這拷鬼牌難道會在她有危險的時候,召喚江付東嗎?那被召喚的他,是什么呢?
江不晚雙手背在身后,偷偷結印。
江付東忽然靠前,伸手握住了江不晚藏在身后那雙不安分的手。
“我剛剛可救了你,你要恩將仇報嗎?”
江不晚聞言,眸光微閃,散去印結。
江付東說得對,他剛剛救了她,而且在不久之前,他也救了江不綿。無論他是個什么東西,她也是沒有立場滅他的。
“誰推你下來的?”江付東又從褲兜里拿出一支茶煙點燃。
江不晚抿了抿嘴唇,眉頭一皺,腹誹道: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個煙鬼吧。
“我沒看見。”江不晚只是追老鼠,不自覺間便來到了這地方遭了黑手。總不能是老鼠成精,把她推下去的吧。
啊,倒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哈哈,又沒看見。”江付東豎起中指,抬了抬自己的鏡框。
“又?”江不晚蹙眉。
她本不明白這個‘又’字是什么意思,可細想,若她有生命危險時江付東就會出現(xiàn),那她第一天來到這個世界溺水的那刻,江付東應該也出現(xiàn)過。
所以,那夜,江付東也在金河?
“那天,你看見了是誰把我推下去的?”江不晚猜測。
江付東初來金城時,曾在火車站嘲弄挖苦鄭鈞禮。“你不會想說,我那天是被鄭鈞禮推進河的吧?”江不晚啞然失笑。
“我親眼所見。”江付東唇角勾笑,眼神卻是堅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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