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8號玩家倒牌了,我竟然還活著,不知道8是沒有毒我,還是被夢魘恐懼了,開不出來毒。” “反正不管是哪種情況,我沒死總歸是好事。” “今天好人回回頭吧,第三天了,一個預(yù)言家三天還沒死,你們覺得正常嗎?” “等下6號玩家肯定會說狼不刀他是想臟他的身份,把他抗推在白天,客觀地講,這種可能性確實存在,問題是狼會冒著那么大的風(fēng)險,不刀他讓他再報一天驗人?” “他不是一直打我是狼嗎?如果我真是狼,晚上一定刀他,哪怕攝夢人可能會保他,我也會刀他。” “打到現(xiàn)在,好人的輪次已經(jīng)落后了,昨晚是8、11雙死,如果11是攝夢人,8是女巫,場上就只剩獵人了。” “而狼至少還有三個,今天不把6出掉,好人必輸無疑。” “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聊什么才能讓你們相信我是好人了,因為該聊的我都已經(jīng)聊過了。” “我說我跟4不可能做成雙狼,如果我們4、5是雙狼,我警上不會說他發(fā)言平淡,不想站邊他的。” “如果我這么聊是為了打倒鉤,警徽票就應(yīng)該投給6,站邊6,死都不變,這才符合倒鉤狼的邏輯,哪會像我這樣,警上說不想站邊4,回頭還給4上票。” 5號玩家的情緒很低落,發(fā)言都有氣無力的樣子,這跟他昨天高昂的狀態(tài)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然而即便如此,5還是在努力的證明自己是個好人,不是狼。 “7號玩家,如果你不是自刀狼,真的不要再鉆狼隊了。” “現(xiàn)在預(yù)言家、攝夢人和女巫都走了,場上只剩一個獵人,如果你還不回頭出6號玩家,那好人連一丁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了。” “你昨天說我們5、11雙狼,我賣視角了,其實壓根不是賣視角,純粹是我忘了11號玩家。” “你真的想多了兄弟,11是攝夢人,我跟11不可能做成狼隊友,你別執(zhí)迷不悟了。” “今天出了6號玩家,只要獵人能藏藏好,我們就還有希望贏,雖然希望很小,但事在人為。” “當(dāng)然了,如果你是狼,權(quán)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反正今天我這一票,肯定會掛在6號玩家身上,不管他是給我丟金水,還是丟查殺,6沒出局之前,只要我還能投票,我一定投他,就這樣吧,過了。” 【6號玩家請發(fā)言】 “3金水,昨晚驗的3號玩家,是金水,說實話,驗出來他是好人的那一刻,我都有點(diǎn)驚訝,因為我是奔著狼去驗的。” “警下3、9、11、12四個人,11號玩家身份做好,12是金水,9一直都是站邊我的,沒法盤他是倒鉤,這樣一來,警下的狼我覺得就是3號玩家,結(jié)果他還是好人,就離譜。” “現(xiàn)在沒辦法了,11號玩家大概率是攝夢人走的,3、12都是金水,警下開狼只能是9了,要不然就得盤四狼上警。” “而警上盤四狼就得把2號玩家打進(jìn)狼坑,但我在想,2如果是狼,昨天怎么可能棄票呢。” “就算有一線希望,他也不會棄票的呀。” “還是說1號玩家是倒鉤,1、4、5、10是四狼?我有點(diǎn)迷了,真的,3驗出來是金水,我的腦子就不太靈光了。” 6號玩家開口報3是金水,這讓站邊他的好人都皺起了眉頭。 3特么還能是金水。 有沒有搞錯啊。 尤其是9號玩家,更是驚掉了一地眼珠子。 在他看來,警下開狼一定是3,結(jié)果人家接了金水,哪說理去。 3號玩家不是狼,那么問題來了,警下的狼人呢? 心里想著,9號玩家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不會真的站錯邊了吧? “3號玩家,你也該回回頭了,如果我是狼,今天肯定給你丟查殺,強(qiáng)行抗推你了,不可能給你丟金水的。” “其實警上我并沒有真的想去盤你們3、4雙狼,我是想把你當(dāng)好人打的,可是你一直頭鐵鉆狼隊,我不盤你都不行。” “說實話,就昨天那個票型一出來,如果我沒有驗?zāi)悖娴氖遣桓蚁嘈拍氵€能是好人,但驗人信息不會錯,你是金水,這樣一來,我就必須要考慮9號玩家是倒鉤了。” “等下9拍身份吧,如果拍不出來的話,明天你就得上抗推位了。” “不要怪我盤你是倒鉤9號玩家,我也沒辦法,如果不這樣盤,就得盤四狼上警,但這種可能性太低了。” “我真心希望你不是狼,畢竟你一直都是站邊我的,但有時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 6號玩家說的是心里話,他不希望9是狼,一個從頭到尾都站邊他的人,如果是狼的話,這多多少少有點(diǎn)讓人心酸了。 他特別希望9等下能跳個獵人,這樣就可以盤四狼上警了。 1號玩家說不定是倒鉤。 然而,6號玩家還不知道,他報3是金水,已經(jīng)讓9對他的預(yù)言家身份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質(zhì)疑。 警下不開狼? 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9感覺6給3號玩家丟金水,是想拿他做抗推。 老實說,他不敢再繼續(xù)站邊6號玩家了,今天他想出6。 【7號玩家請發(fā)言】 “3號玩家是金水就對了,這有啥意外的6號玩家,你之所以會覺得3是狼,不是好人,那是你的邏輯盤錯了。” “我昨天就說了,3頂多是容錯率,11號玩家才像狼呢。尤其是聽完5號玩家的發(fā)言,我認(rèn)為5、11是雙狼,5號玩家就是不小心賣視角了。” “所以,昨晚我直接攝死了11號玩家。” “到了這個時候,我就不裝了,我攤牌了,底牌攝夢人。” “第二天晚上攝的11號玩家,他在末置位跳獵人歸票,我以為他是真獵人,晚上就保了他一下,免得他被夢魘恐懼,倒牌開不了槍。” “但第二天起來他脫衣服,說自己不是獵人,我就有點(diǎn)懷疑他,再加上5的視角中缺失了他,我就認(rèn)為5、11是雙狼。” “晚上我沒有保預(yù)言家,也沒有保女巫,連著兩個晚上攝死了11號玩家,6號玩家驗出來3是金水,那我就更加確信11是狼走的了。” 這一輪,任凡沒有再隱瞞自己的身份,起身就跳攝夢人報信息,說是自己攝死了11號玩家,壓根不是11吃刀帶走了8號玩家。 這個非常重要,如果連昨晚雙死是怎么出現(xiàn)的,好人都理不清,那還盤什么邏輯。 而外置位的好人聽了任凡的話,都感覺不可思議。 一個攝夢人不保帶毒女巫,不保預(yù)言家,竟然去攝死一個可能不是狼的人,這操作讓人看不懂啊。 甚至說任凡的攝人有問題。 一時間,有些搞不清形勢的好人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任凡是自刀狼了。 他跳攝夢人就是看到11號攝夢人倒牌了,今天強(qiáng)行把衣服穿起來。 頓了頓,任凡又開口說道,“我想你們肯定對我的操作表示質(zhì)疑,明明有預(yù)言家,有帶毒女巫需要我保,他們都很重要,我為什么非要去攝死11號玩家。” “很簡單,狼刀是落在預(yù)言家身上,還是落在女巫身上,我并不知道,與其跟狼隊賭刀,還不如我自己攝死一頭狼追輪次。” “可能在你們眼里,11號玩家不太像個狼,你們覺得沒必要這么大動干戈,但對我來說,攝死11就是幫好人追了一個輪次。” “而且我也不知道狼有沒有抿到我的身份,如果我晚上去攝預(yù)言家或者女巫,一旦我吃刀,那就是兩個神同時倒牌,我不會給狼隊這個機(jī)會的。” “到了第三晚,我這個攝夢人只會打進(jìn)攻,不會打防守。” 任凡心里很清楚,如果他不解釋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在應(yīng)該保預(yù)言家或者女巫的時候,強(qiáng)行攝死11號玩家,等下就會有人盤他是狼悍跳攝夢人。 所以,他把前因后果,以及他的想法和判斷都聊出來。 “9號玩家,你不用想自己是不是站錯邊了,警下怎么會不開狼呢?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11號玩家不是攝夢人,是被我攝死的,他就是警下的狼,你是站對邊的好人。” “現(xiàn)在場上應(yīng)該就剩5號玩家一頭狼了,出了他游戲大概率就結(jié)束了。” 在任凡看來,場上的狼除了5號玩家,基本上都已經(jīng)出局了。 4、10、11這三個人都是他認(rèn)為的狼,再把5號玩家出掉,游戲應(yīng)該就結(jié)束了。 然而。 外置位的好人遠(yuǎn)遠(yuǎn)沒有任凡這么樂觀,他們甚至都感覺自己站錯邊了。 6號玩家是悍跳。 任凡這個銀水是自刀。 1號玩家大概率是沖鋒。 今天6給3號玩家丟金水,恐怕是想拉他的票去出警下的9號玩家。 “各位,或許你們對我的身份有所質(zhì)疑,但你們要盤我是狼的話,預(yù)言家、攝夢人和女巫都已經(jīng)走了,場上只剩獵人,而狼至少還有三個,你們拿什么贏?” “就這么說吧,如果我們6、7雙狼,以9號玩家的發(fā)言和行為,他肯定拿不起好人牌,但這一輪,6是打9的,很明顯,我們是不見面的。” “再退一萬步講,9是站錯邊的好人,那1就得是我們狼隊友,在這種情況下,隨便抿一抿身份,獵人就藏不住,我們完全可以拍刀了,干嘛還在這浪費(fèi)口舌呢?” “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今天就出5號玩家,出不動他,晚上我就去攝5,總之,他死定了。” 任凡是想盡快結(jié)束這一局游戲,所以才這么苦口婆心的勸好人不要再去想6號玩家是悍跳的問題。 實際上,就算好人不出5號玩家,他連著兩晚也能把5攝死,就是稍微麻煩一點(diǎn)罷了。 打到這一步,狼隊已經(jīng)贏不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