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吃我喝我竟然還出賣我-《秦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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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歸這樣想,砍肯定是不能砍的。
要嬴政就此砍了這群儒士的腦袋,那此番泰山封禪,便就真成千古笑柄了。
不過看到這些儒士啞口無言的模樣,嬴政亦是心中暗爽。
嬴政揪著胡子,斜眼掃著淳于越等人,挑起嘴角問道:“諸卿,朕有子虎說的那般仁慈嗎?”
眾儒士你看我我看你,無人敢以言對。
包括淳于越,也是苦笑不已,揖手大拜道:“臣等有罪,請陛下責(zé)罰!”
這就純屬是擺爛了,嬴政巡游此地就是為了收攏齊魯民心,怎么可能會治他們的罪?
“小兒頑劣之言罷了,何來責(zé)罰,卿等無罪。”
嬴政漠然撂下一句話,也算是給了淳于越等人一個臺階下。
可還不等他們松口氣,嬴政卻又道:“朕之子虎,自幼頑劣如石,韓非亦不能教化。儒學(xué)仁德,有教無類,正可教化頑石,卿等自今日起便好生教導(dǎo)子虎,若能合眾之力,馴服這頭頑虎,朕必重賞!”
淳于越和眾儒士面面相覷,遲疑扭頭看向趙子虎……人呢?
方才慷慨激昂的趙子虎,此時已然不見蹤影。
包括那頭被宰殺的野豬也不在了,泥地上倒是有血跡拖痕,向著大營內(nèi)蔓延而去。
淳于越和眾儒士尋著血跡往營內(nèi)瞧看,果見滿身泥漿的黑胖小子,正拽著死豬的一條肥后腿,捻手捻腳趁機(jī)開溜。那背影,半分也無大秦公子儀態(tài),反倒更像個偷豬賊!
“……”
淳于越和眾儒士,直看得目瞪口呆,面皮瘋狂抽搐。
不愧是讓法家大賢韓非也折戟沉沙的人間頑石,如此弟子任誰看了不絕望?
糊涂啊孔圣!
甚么有教無類,把話說那么滿,叫后世晚輩如何自處!
他們絕望了,嬴政卻是痛快了,輕輕一揮濕漉漉的大袖,御駕浩浩蕩蕩進(jìn)入營內(nèi)。
不過,痛快是痛快,嬴政余光瞥著御駕前頭那隱入營帳間躲藏的頑虎,不禁又是濃眉皺起。
他命眾儒士教導(dǎo)子虎,雖是故意惡心為難,可話又說回來,為人父者也未嘗不是奢想,眾儒士真能教化之。這慫娃有大智,竟可將眾儒士駁倒,若能收斂頑劣心性,必為宗室虎子!
日漸黃昏,天色已暗。
嬴政登泰山禪祭,下山又遭遇暴雨,身心具是疲憊,但他沐浴更衣后并未立即休憩,又開始批閱成山奏疏,處理偌大帝國的政事。
此番東巡讓他心中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不安感,似乎唯有更加勤勉,才能讓不安稍減!
“陛下,吃些肉羹吧?”
趙高端著肉羹,恭敬奉至案前。
嬴政確實餓了,便輕輕頷首。
趙高將肉羹放在案上,又將一雙筷箸放入嬴政左手中。
嬴政注意力全在奏疏上,筷箸塞到手里,便自碗中夾肉填進(jìn)口中咀嚼。
可旋即,卻是喉結(jié)涌動:“yue~!”
仁慈的始皇帝吃吐了,吐出口中肉后,又忙是端起茶水漱口:“鞭笞今日庖廚!”
趙高見此不由神色惶恐,忙揖手道:“陛下,肉羹并非庖廚烹制,乃是公子子虎遣人送來,說是加了藥材燉煮,甚是驅(qū)寒滋補(bǔ)。”
贏政愣了愣,想起黑胖小子在轅門前宰殺的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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