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生辰宴準備的聲勢浩大,即便老教主在世,也絕不可能擺出這么大的排場。 仇恨是一種可怕的力量。 程月舒揍過的人實在太多,他們都想讓她死,自然拿出十二萬分的力氣。 程月舒看著新騰出的院子,皚皚白雪之上風亭水榭,亭邊掛著閃閃發光的銀鈴,微風襲來,便能聽見陣陣鈴聲。 珍貴的云錦紗延綿蓋在樹枝上,色澤光麗,美若云霞,幾點白雪落在其上,仿佛枝丫上新生出嬌嫩梨花。 邵濯霖不禁有幾分自得:“阿娘可喜歡?” 程月舒打著哈欠:“哦,還行吧。” 邵濯霖:“……可是哪里不滿意?” 程月舒:“就是太寡淡了點,到時候請些唱戲的,再準備些地老鼠,阿娘喜歡熱鬧。” 邵濯霖一陣無言,這人還真敢提要求啊,短短幾日的時間,他上哪里去準備這些玩意? 地老鼠是煙花的一種品類,需要奇巧匠人提前制造,非年非節的,尋常集市哪里能買得到。 邵濯霖只得憋著氣道:“那些戲子不懂規矩,貿然上山只怕沖撞阿娘,至于地老鼠動靜太大,若是引發雪崩反倒不美。” 程月舒皺眉:“這么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阿娘對你很失望。” 邵濯霖在心中簡直要破口大罵,若非暗中憋著壞,他現在就撂挑子不干了,世界上竟有如此難伺候的人。 程月舒疑惑道:“阿霖,你不高興了?” 邵濯霖立刻擠出笑容,“我只恨自己沒能讓阿娘滿意。” 程月舒這才點頭,拍了拍邵濯霖的臉頰。 “沒關系,就算你是廢物,阿娘還是疼你。” “多、多謝阿娘體諒。” 饒是以邵濯霖的演技都差點破功,急忙告退,生怕晚走一點就要吐血。 “邵濯霖不可信。” 付志修不知從何處出現在程月舒身后,靴子踩在積雪上,竟沒有留下半分痕跡,若非他開口,程月舒甚至沒能察覺到身后有人。 果然是頂尖高手啊。 程月舒回眸:“此話怎講?” 付志修:“你多番為難他,他的面上卻沒有絲毫慍怒,越是如此越說明是個口蜜腹劍之人,恐怕心路不正。” 程月舒并不在意的模樣,“我心里有數。” 付志修慢悠悠地靠近,手指輕輕把玩著程月舒的發絲,在鼻尖輕嗅,滿面陶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