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血衣魔教所在的山莊矗立在高聳山峰之上,海拔極高,頂端有常年不化的積雪,寒風料峭。 付志修帶著一眾人等在門口,邵濯奕抱著劍,眉眼間滿是不耐。 “我還要練劍,沒工夫等她。” 邵濯邇身披紅紗,懶散地打哈切:“這個女人被擄走半年,誰知道是不是被別人玩膩了再丟回來,我們血衣神教可不收爛貨。” 付志修皺眉:“二公子慎言,程氏畢竟名義上是你們的母親。” 邵濯奕面露不屑,邵濯邇更是冷笑。 “那個賤人也配?恐怕也只有小野種有奶便是娘,一口一個阿娘喊得親熱。” 陣陣哄笑聲響起,站在最后的邵濯霖死死握著袖口,青筋畢現。 就在此時,一雙絳紅馬靴踩在積雪上,風雪被裙擺卷起,女人撐著傘款款而來。 傘邊微抬,露出雙桃花含情的鳳眼,如此佳人,讓場中的笑聲都停滯一瞬。 可惜佳人不是啞巴,一開口便破壞了意境。 “喲,好多人啊。” 付志修這才回神,奇異地看向程月舒。 半年不見,這個女人的容色更盛,一個被關押半年的女人,怎會絲毫不見憔悴? 這樣的疑惑不止他有,在場的人在同一時間幾乎都浮起類似的念頭,邵濯霖眼眸深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程月舒。 邵濯邇撣著長裙繡袍,酸溜溜道:“夫人倒是還舍得回來,是外面的野男人不曾喂飽你?” 眾人又習慣性要哄笑,笑聲卻戛然而止。 邵濯邇的臉上重重挨了兩巴掌,立時高高腫起,罪魁禍首竟是扔了傘揉著手腕的程月舒。 “這小嘴可真臟,真怕臟了我的手。” 程月舒近乎嗔怪地說著,邵濯邇這才反應過來,氣得瞪圓雙目,拔出腰間匕首朝程月舒刺去。 他的動作又快又急,招招狠辣,顯然打算要程月舒的命。 “去死!” 大長老神色凌然,正要出手阻攔,卻見程月舒輕飄飄躲過,抬手又給了邵濯邇一巴掌。 清脆而響亮。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邵濯邇尖聲叫嚷,不復平日的矯揉造作,氣得頭發披散在肩頭。 “嘿呦,抓不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