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邵濯霖的日子陡然艱難起來,此前的他因為年齡等原因并不被人重視,沒有人認為他能角逐教主之位,兩個哥哥也并不將他放在眼中。 然而因為程月舒的意外失蹤,邵濯霖的野心也同樣被意外暴露。 衣食住行被苛刻只是最基礎的小事,魔教中人想折辱一個人,能用的方法有很多。 饒是邵濯霖有滿肚子的算計,可沒有相應的實力,終究無法反抗。 幾乎每天都要被兩個哥哥加上幾位長老輪番教訓,三天揍九頓,打得遍體鱗傷。 邵濯霖又恨又惱,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他自以為將對方拿捏在手心,可程月舒卻連半點風聲都沒透露,就這樣消失了,還將臟水潑到自己身上。 邵濯霖對程月舒的恨意比對兩個哥哥更多。 畢竟他和那兩個人一開始就是敵人的立場,成王敗寇沒什么好說的。 可他對程月舒付出了多少心血,這個賤人竟敢欺瞞他、背叛他! 邵濯霖每次被揍地宛若死狗時都暗暗發誓,等再一次遇到程月舒,他定然要將那個女人抽筋扒皮,讓她付出血的代價。 可他不知道,程月舒眼下正在付出血的代價。 血衣神功的可怕程度超出程月舒的想象,雖然在劇情中她曾見過老教主疼得毫無尊嚴滿地打滾的模樣,但那都是旁觀者的視角。 真的疼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所謂的噬骨之痛并非虛言。 全身的血液仿佛煮沸的開水,經脈和骨骼一遍遍被灼燒,無一不痛,像身處烈火之中。 可又突然歸于平靜,仿佛一潭死水,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但這短暫的安寧并未幸事,它會讓人越來越恐懼下一次痛楚的到來。 明知痛苦卻無法避免的等待,才是這一切最難熬的根源。 根據記載,歷代教主都壽命極短且性格暴虐,其中大部分都死于瘋癲或自裁,畢竟那些純陰女子的血液無異于飲鴆止渴。 但程月舒認為如果他們遭受的痛苦和自己一樣,那恐怕大部分的人在初期就會放棄這個功法。 太疼了,程月舒喘息著跪伏在地,指甲竟因死死抓著一旁的珠子齊根翻折,變得血肉模糊。 更譏諷的是,十指連心的尖銳痛苦,反倒暫時蓋過了灼熱的痛楚,讓她輕松片刻。 唇角溢出的血是程月舒死死咬著牙關導致的,趁著自身血液歸于平靜的片刻,程月舒撕開一旁的床單塞在舌頭和上顎的間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