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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毅無言以對(duì)，程月舒揮揮手。

    “最近挺忙的，我晚上還有私教課，先走了，等后面訂婚宴見。”

    眼看著程月舒走到門口，程斌年的本性終于憋不住了，朝著她的背影喊道。

    “你只是運(yùn)氣好靠著爸給了你一個(gè)商場(chǎng)，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

    程毅一聽這話便皺眉。

    真是豬腦子！他之前怎么叮囑的？現(xiàn)在程月舒有本事，無論如何也要先把她先哄回來，讓她把手里的業(yè)務(wù)交出來，程斌年怎么一點(diǎn)忍耐力都沒有？

    程月舒回眸，嘴角揚(yáng)起薄涼笑容。

    “除了無能狂吠，還有點(diǎn)別的新意嗎？”

    程斌年一見她這表情就忍不住，揚(yáng)起拳頭惡狠狠地沖了過去，被程月舒抓住手臂借力打力摔在地上。

    “別動(dòng)手！”程毅急忙喝止，程月舒瞥他一眼，用高跟鞋踩住程斌年的臉頰以示尊重。

    “瞧，又一次向親愛的姐姐證明了，你可真是個(gè)蠢貨啊。”

    程斌年還想咆哮，程月舒微微用力，尖銳的鞋跟幾乎要將他的腮幫子捅穿，痛苦讓程斌年的眼中沁出生理性的淚水，總算閉了嘴。

    程毅厲聲道：“夠了，無論如何他也是你的弟弟！你到底想怎么樣？”

    “很簡(jiǎn)單，有點(diǎn)自知之明，然后滾遠(yuǎn)點(diǎn)。”

    程月舒巧笑嫣然地看向父親，嫵媚的面容襯著毫無情感的雙眸，讓程毅覺得膽寒。

    “你……你先把他放開，有話好好說。”

    “弟弟，不要難過，這時(shí)候有人比你更廢物，更痛苦呢。”程月舒俯身，發(fā)絲垂落，宛若纏人的藤蔓，要將獵物死死捆住。

    程斌年不敢再動(dòng)，一片混沌的大腦滿是迷茫。

    誰？還有誰能比他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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