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午嚴靳在房間里沒出來,整個桌面上都是地圖。他認真的規(guī)劃著路線,想起宋瓷安就覺得心里一緊。 在隔壁的沈知意一腳踩空整個人差點摔倒把桌子上的花瓶碰到地上。 袁池扶著她卻是一臉擔心。 “你要不回到京都去吧,這里很危險,如果我們在過程中發(fā)生什么,可能自保都困難,你知道輕重,還是回去等我們消息吧。” 沈知意甩開他的手,早就知道袁池并不相信她能夠幫上忙,而只是他們的負擔。 “在沒有找到安安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我自己的安全我會負責,不用你擔心。” 袁池黑著一張臉,看著地下破碎的花瓶:“知意,你太不把自己的安危當作一回事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 沈知意靠在墻邊,執(zhí)拗的她,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可一向獨來獨往的她習慣了自己一個人,一時間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的有些重了。 最后,她冷靜下來,語氣認真的說道:“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選擇,我會保護好自己,并且為自己做出的選擇負責。” 這句話徹底讓袁池有些惱火了,他就看著沈知意心里那股被推拒的陌生感,讓他很不是滋味。 也對,他們之間并沒有任何實質(zhì)的關(guān)系。除了被宋瓷安一事強行捆綁在一起外,也沒有過多的信任。 一如,她當初所說,他們之間,只是在配合父母的“演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