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問的不過是鹿寧和她的關(guān)系,她卻是絕口不言,里面只會有更重要的牽扯。 “對了,你母親最近怎么樣了?”陶玉靜隱隱有些擔心。 原本欲要起身離開的嚴靳,想到他的母親,又坐了回去。 “我母親近日好些了。” 他只是簡單的回復了兩句,并沒有透露過多。 說到嚴靳的母親時,陶玉靜能看到他眼神里的冷漠散了些。 她知道嚴靳和他父親之間的情況,他對他父親的態(tài)度,雖說算不上仇人,但卻是帶著敵視。 想起那個男人的委屈,她不禁開口勸慰:“阿靳,你對你父親,也不要有太大的敵意,那到底是你的父親,他……其實很愛你和你母親。” “很愛我和我母親?”嚴靳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似的,唇角勾起嘲諷的笑來。 他眉宇間滿是厭惡,嗓音中壓著怒氣:“這話說出來,您不覺得太過惡心嗎?” 如果不是嚴川,他母親又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痛苦,沒有任何期待的活著。對生命沒有一絲敬畏,與她來說,時間才是最痛苦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