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原著里沒有具體說柏錦安什么時候耳朵壞的,只是潦草說了是小時候生病燒壞的,所以,是這次燒壞的嗎? 想到這里,云清歡抿唇愣了愣,隨即對張叔道,“那麻煩你了,大半夜的還把你吵醒了。” 張叔擺擺手,“沒事,還是孩子的健康重要。” 他開了藥讓云清歡給孩子喂下去,然后又去旁邊的架子上把吊水瓶給掛上去,準備給孩子掛吊水。 孩子燒的難受,云清歡喂他吃藥他一直緊閉著嘴巴不愿意張開,只能輕聲哄道,“安安乖,媽媽在呢,把藥吃了就不難受了。”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熟悉的哄聲,安安漸漸放松了下來,乖乖的張開嘴咽下了藥。 見他吃了藥,云清歡跟柏耐寒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就這樣,兩個人陪著孩子掛完吊水,硬生生熬到了天都霧蒙蒙的亮了起來。 旁邊的張叔也一直關心著孩子的情況,都沒有去休息。 所幸孩子的體溫慢慢降了下來,云清歡又一次摸了摸他的額頭,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發現安安現在只有點低燒。 等掛完吊水,本來難受嗚咽的柏錦安此刻在躺椅上已經睡著了,睡的很是安穩,畢竟無論是藥還是吊水,為了能讓病人快點好起來都加了助眠的成分。 云清歡朝張叔道謝,“真的太感謝你了,要沒有你,我都不知道大半夜的要帶著孩子去哪里看病。” 要是真的耽誤了孩子的病,恐怕后果不堪設想。 張叔擺手,“不用客氣,安安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況且他爸人很好,幫我采了不少草藥,我也不舍得看文松唯一的孩子真的生病出事。” 說到柏文松,張叔眼里也有些黯淡。 云清歡這才想起來柏文松在世的時候,可能是由于自己小時候發燒被燒壞了聽力,后面不上學了之后就自己琢磨著看一下醫書,還跟在張叔的身后學習認識一些簡單的草藥,不說久病成醫吧,至少對醫術還是懂些皮毛的,每次要是去山里找些野物改善伙食,碰到了一些珍貴的草藥都會摘回來送給張叔。 張叔年紀也大了,因為年輕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被上面分配到了這個小鄉村里,當時,他妻子懷著身孕,也因為那些事流產了,后來張叔為了不連累妻子,直接跟妻子離婚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