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真的有的話我們倆一定會招呼你們一起出來看的,”朗度接過話頭,“好東西怎么能獨享呢?”他拿手肘捅了一下埃特寧,埃特寧笑著躲開。 “放心好了老頭子,我會以當心血壓的理由假意拉著你的。” 幾人重新落座,從書房的投影地圖上看,機械軍隊已經在接近北冰洋區域了。 “海特,這三個國家可得由你指派人去接管事務,我手底下那群粗人絕對干不來這種事。” 契亞索看著安拉德版圖上多出來的一大截說道。 “人手絕對是有的,接下來還是讓我們等待天亮吧,看看蘇羅斯和歐羅巴的態度,還得當心聯合國會不會直接派軍隊來武力介入呢。” 埃特寧坐在沙發上,手一抓,幾臺投影儀立刻對準埃特寧的方向投出屏幕。強襲機兵的駕駛員和機體正在地下軌道中運輸回特洛克里。接下來要面對的是烏薩爾,作為身處蘇羅斯邊上的親歐國家,烏薩爾這些年沒少被蘇羅斯教訓,但是憑借著歐羅巴的軍火輸入烏薩爾硬生生在烏蘇接壤地區建立起長長的戰線,在這片著名的戰亂區域,軍火商和雇傭軍的身影隨處可見,甚至能見到少年兵。烏薩爾人可是和蘇羅斯人同樣出了名的戰斗民族,烏薩爾甚至不惜動用監獄里的死刑犯作為軍士上戰場,這種軍人的逃兵率極高,不過就算當了逃兵烏薩爾人也絕不會向蘇羅斯人投降。 埃特寧記得前幾年有一個烏蘇戰場上的逃兵幾經輾轉逃到美瑞基安,在他的自傳中這個逃兵曾寫過他在烏蘇戰場的經歷,他們五個逃兵在山林里一路奔襲,夜里在一個遺棄的守林人木屋里過夜,半夜五人被路過的一個蘇羅斯士兵小隊吵醒,于是五人立刻起身用所剩無幾的彈藥射擊,彈藥用盡之后他們和蘇羅斯士兵肉搏,天亮時五個逃兵只剩下他一個,蘇羅斯小隊也只剩下一個人,兩人在山坡上扭打,混亂中滾下山去,等醒來時已經在一戶農戶的家里了。 盡管從五個逃兵能夠偷襲一個蘇羅斯小隊得手這一點足夠讓這本書存疑,不過依舊簡單的表明了烏薩爾人對于他們的敵人能做出怎樣的瘋狂抵抗——或許也有美瑞基安喜聞樂見的抹黑蘇羅斯的因素在里面就是了。 作為少有的兵力強盛的國家,埃特寧也考慮過繞過烏薩爾,但是那樣無疑會讓埃特寧他們消耗更多的時間和精力,而現在這種局勢對于安拉德而言最缺少的就是時間和精力,他不能任由時間流逝,讓歐羅巴和蘇羅斯有時間思考下一步的對策,他要做的就是造成一個局勢,就像是打牌時突然亮出所有手牌——而且是一手好牌,然后讓歐羅巴和蘇羅斯不得不思考應對局勢,而不是思考如何阻止局勢。這一步足夠無賴,能夠為埃特寧爭取到更多時間,這個棋盤上現在坐上了三個棋手,唯一的變數就是聯合國這個裁判,裁判不能改變規則不能改變棋局,但裁判能把棋手拖下場去。 埃特寧看著地圖上的烏薩爾出神,他突然間意識到,想要攻下烏薩爾的最優解不是最簡解。 自己確實可以繞過烏薩爾,但是在那之前必須給烏薩爾內部打下混亂的基礎,而想要打破烏薩爾平穩的現狀只需要自己放出早就可以放出的東西,這樣自己就可以繞過土庫諾其直接觸碰地中海,然后占據北非,讓蘇羅斯的下腹部再一次陷入火海的第一步就是向烏蘇地區零售強襲機兵。強襲機兵將會改變沖突局面,進而為自己創造與蘇羅斯進行軍火貿易的機會。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