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燕世安被人拖走后,燕徵便直入書房,房門緊閉,氣氛異常低沉從風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敲門,“主子,方才太子殿下身邊的林護衛送來密信。” “拿進來!” 屋內的人沉默半晌,這才開口,語氣平淡,從風這才稍稍緩解,推門而入,話屋內的東西都被撿起,燕徵正在布放圖里查看著寧州的地形圖,他上前幾步將迷信遞給燕徵。 信里是太子親筆,大概意思是擢州流民是有蹊蹺,陛下命他剿匪再南下去,秘密行事。 燕徵一斂眸子,看完信剛要轉身,一旁的從風卻是依舊站著,臉色為難,他覺出不對,開口問道:“還有事?” 從風正在想怎么開口,被他這一句嚇得沒忍住打了個寒噤,抬眸搖搖頭,而后反應過來又點點頭。 “有事便說!”燕徵步去案桌前,正準備磨墨,桌案一旁卻是多了把匕首,是他給阮明嬌的。 他眸光一閃,執筆的手蹲在半空,從風皺著眉吞吐道:“郡主讓人送來的,說是,說您的東西她不好留著,也望,望您將她的東西送回去!” 她的東西,玉墜嗎?燕徵斂下眼睫,情緒不顯,只淡淡道:“去回話,本王不留那些俗物,丟了。” 從風看了眼桌案旁的玉墜,心中不由嘆息,什么丟了分明在拿到手的時候便視若珍寶,又怕讓人瞧見繞了幾圈戴在腕上,想來也是不舍吧,他不再說什么,頷首退下。 許是因為太子封鎖了消息,燕徵和阮明嬌的沖突并未大肆傳開,只不過將刺客一事傳了出去,皇帝便連夜召見了刑部和大理寺連夜審查犯人,可那囚犯唯獨在太子蕭易面前說過一回話,在見了旁人雙目禁閉,不再開口。 刑部和大理寺想用刑,但他已是強弩之末,根本遭受不住刑干脆請了旨意斬首了,不過那幾封書信卻成了唯一的證據,只得繼續查驗。 蕭玉然俯在案桌前跪坐,一旁的茶爐冒著咕咕水聲,燕徵眼皮不抬的為他斟茶上一杯清茶。 “你同我說實話,那刺客是不是就是個替罪羊,我們拿到的那個書信也是造假的!”蕭玉然伸手拉住燕徵的袖子,挑眉一副探究的神色。 燕徵掃了眼他,極為厭嫌的拂過他的臟手,破煞有介事的抖了抖不存在的臟東西,眼眸望向院中頗為清明,淡道:“刺客是太子抓到的,你這般是不信太子,還是覺得太子包庇刺客。” 蕭玉然:…… 蕭玉然眨巴眨巴眼睛,一時怔愣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副驚恐的模樣。 “不過,幾封連署名都沒有的書信,要查到背后人難于登天,愁啊!”蕭玉然吹散茶盞里的飄浮的茶葉,一口飲盡才覺解氣。 見他這般,燕徵難得的心虛,干脆人從風將自己的藏酒搬來,特別大方的一揮手:“隨意喝,今日就請少卿喝個夠為止!” 當然,燕徵難得的大方,蕭玉然也不會放過狠狠宰他一頓,不過這時候蕭玉然回想之時才驚覺后怕,燕徵這廝分明是心中有愧。 自從去過燕家后,阮明嬌便閉門謝客,將自己圈起來不見任何人,每日只稍喝點湯水,眼見的人都消瘦了一圈,面色都不比從前紅潤。 阮父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些許著急,在逼問下松寶也只是說出了趟門,許是撞見了什么不好的事這種說辭來敷衍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