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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句話來講，能量波動和氣息除非用多種雜亂的同類來混淆視聽，也就只能等時間慢慢消散。

    顯而易見，秦昊動都沒動，根本不存在混淆的可能，而且，沒感應到和分辨不出氣息屬于誰可不是一個意思。

    當然了，貝利爾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至少，他大致能確定巴爾到底是怎么死的，不僅僅是親手觸碰，而是他自個兒也嘗試了一回。

    靈魂崩潰，毀滅，來自于靈魂的攻擊，換種說法也可以說是精神力攻擊，如果用華國修行體系來說，叫做神魂攻擊。

    相比于實體的物理攻擊，這種虛無的精神力攻擊縱然是貝利爾也不敢小覷，或者可以說，除非專修這方面的強者，還真沒幾個強者在這上面有多深的研究，不過，能輕易秒殺巴爾的靈魂，貝利爾自認為就算是那些專修精神力的強者，恐怕在對方面前也只能算是研究了個皮毛。

    貝利爾沒有專修精神力，但作為天神境的強者，雖然精神力沒有那些魔法師或者精神系異能者強，但也絕對不弱，可即便如此，只是殘余在巴爾體內的精神力反噬都令他不敵，哪怕其中有著大意之下一時不察的疏忽，也足以說明對方在精神力方面到底有多強了。

    不過，他也存在疑問，秦昊到底是怎樣掩蓋了精神力的波動，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殺了巴爾，他精神力不如對方，但在場比他精神力強的也有好幾人，這些專修精神力的都沒有發現？

    還有，如果是單純的精神力攻擊抹殺了巴爾靈魂印記，那巴爾體表凝結的寒霜又是怎么一回事？精神力的虛無攻擊卻造成了物理傷害，這怎么都說不通吧，太詭異了！

    靈氣枯竭時代太過長久，確實造成了很大的斷層，現如今靈氣復蘇，修行上的諸多問題都處于一個摸索的過程，但眼下，這種詭異的攻擊模式究竟是什么？

    恐怕在場那些專修精神力的強者更加想不通吧！

    一時間，洞窟的氣氛變得凝滯且詭異，人們震驚，駭然之余，內心之中更是五花八門的各種想法，沒人再去管巴爾留下的那具空殼，就連昔日的主子貝利爾亦是如此。

    反倒是產生了自我意識的圣杯打起了這具空殼的主意，作為一個將吞噬當做本能的變異怪物，沒有什么是它不敢吃的，有自我意識便是有了一定的智商，人類內訌對峙，對它而言是件好事，若是還能打個秋風，那就更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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