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淮茹點點頭:“媽,今兒晚上我去找傻柱,不管怎么樣,這個事情他都要給我們辦了,今您也在派出所,不管如何都不能讓棒梗去蹲籬笆子?!? 賈章氏看了一眼秦淮茹,她知道秦淮茹這話的是什么意思,但為了她老賈家的獨苗這時候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咬牙點頭答應:“好,媽答應你,不過你可一定要記著自己的身份……” 其實,賈章氏自己也是從寡婦過來的,那些男饒心思她怎會不知道,再加上淮茹三兩頭從外面弄回來那些外快,她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見是一回事,如果她堂而皇之的承認了,那以后去了下邊怎么面對老賈和東旭? 如今,棒梗的這個事情就相當于是秦淮茹親手把這張窗戶紙捅破了,為了棒梗她也是真沒辦法了! 秦淮茹見賈章氏答應下來,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氣,起身去旁邊的洗臉架開始打水洗臉,最后還拿出一直舍不得用的雪花膏擦在臉上,梳了麻花辮,換了一件白底藍色碎花的襖,去五斗柜拿出一瓶五糧液,又拿了一盤花生米,坐在炕上安靜的等著。 賈章氏見她坐在炕上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該什么才好,只好陪著她一起坐著,看著窗戶外的月光透進來照在秦淮茹臉上,莫名的覺得有些冷。 不知道過了多久,院子里此起彼伏的生孩子聲音漸漸散去了,秦淮茹抬頭抹了一把臉頰不知何時落下的眼淚,拿起酒和花生米,一咬牙出了屋門。 “淮茹……” 賈章氏輕聲叫了一聲,秦淮茹轉頭看了她一眼,很快出了門消失在黑夜里。 這邊,傻柱都已經脫衣服睡了,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有些疑惑的下了炕光著上身穿了個四角褲就過來開門。 “吱呀”一聲,門一開就見往日里日思夜想的秦姐正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夜風一吹,一股淡淡的香味涌入鼻子,二柱“噌”的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秦,秦姐啊……來,進來……”傻柱不上來現在是什么感覺,只是機械的招呼著秦淮茹進屋,等秦淮茹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光著膀子呢,趕緊進里屋穿衣服去了。 沒想到,白背心剛剛套上去一轉身就見秦淮茹也跟進來了,她熟練的把炕桌搬到炕上,也不拉電燈,找出煤油燈點上,完全不顧目瞪口呆的傻柱,徑自把自己帶來的酒和花生米擺在炕桌上,這才轉頭看向何雨柱,紅著眼睛一臉凄然的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