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強子,咱都是一個院兒的,不整那虛頭巴腦的,你就說吧,找我到底什么事兒?”傻柱一直認為許強是有求于自己,要不然能帶自己到這好地方來吃飯? 許強搖搖頭,笑著反問:“柱子哥,沒事兒我就不能請你喝頓酒?” 傻柱嗤笑一聲,雖然沒說話,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小子沒事兒能請我喝酒? 正巧這時候,服務員把酒熱好了,許強拿起瓶子先給傻柱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滿上,舉起酒盅說: “柱子哥,就沖你那天能站出來幫我哥,我敬你?!? 傻柱也舉起酒盅,二話不說跟許強碰了一個,一口悶了,又夾了一筷子涼菜吃了壓了壓酒意,這才說道: “強子,要不老話說,一娘生九種呢,你說你跟許大茂從小一塊兒長大,你咋長這樣,他咋就那么不是東西呢?” 許強拿起酒瓶又給傻柱添滿酒,不過沒接這話,主要是不知道該怎么接。 “哎,不過你小子確實不錯,咱院子里出一個能人是好事,以后有什么大小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傻柱一邊說話,一邊舉起酒盅又跟許強碰了一個,許強笑笑:“什么能人不能人,都是為了混口飯吃,柱子哥你好歹也是譚家菜傳人,有手藝,比我可強多了?!? 傻柱一聽許強這么說,臉上也忍不住露出幾分自得來,別的事情他不敢說,但要說做菜,這一片他還真沒服過誰。 不過,當服務員把剩下的三盤菜端上來,傻柱拿起筷子一一嘗過,看向許強時,忍不住訕笑: “這大師傅手藝不錯,這菜味道挺好,味道挺好?!? 一個小時之后,兩人吃飽喝足出了人民飯店大門,騎上自行車一起回家,進了四合院剛過月亮門,就見秦淮茹端著個洗臉盆在水龍頭下洗衣服,一雙手凍的通紅。 見傻柱是跟許強一起回來的,不由微微一愣,到嘴邊的話又咽到肚子里,只能笑著說了一句:“強子,柱子,你倆兒今兒一塊回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