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收留這兄弟倆兒的本意是為了膈應(yīng)二大爺,沒成想在看到兩人身上的傷口之后卻動了惻隱之心。 等光福兄弟上完藥,洗完腳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三人什么話都沒說,直接鉆被窩睡覺去了。 感受著身上軟棉棉的大被子,身下厚厚的棉花褥子,還散發(fā)著新鋪蓋的味道,光福兩兄弟偷偷躲在被子里又開始掉眼淚。 他們兩個從小到大都是蓋一條被子,衣服也都是撿大哥穿過的穿,從來沒有一件真正屬于的自己的東西,他爸明明掙的比三大爺多,但他們兄弟過的卻比解成兄弟都苦。 三大爺家不管怎么窮,兄弟之間關(guān)系總是不錯的,三大爺也盡量一碗水端平,不像他爸媽……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許強發(fā)現(xiàn)身邊已經(jīng)沒了人,被褥被整整齊齊的疊起來,里屋爐子,外屋灶臺的火全都點了,大鐵鍋和鋁葫蘆里面已經(jīng)舀滿了水。 兄弟倆還幫他把屋子也收拾得整整齊齊,干干凈凈,許強站在原地暗自嘆了口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他簡單洗漱完,今天要去火神廟看看歐陽倫的情況,也不想在家做飯,穿戴好騎上自行車出去巷子口吃了三個包子,一個焦圈,喝了一碗豆?jié){就騎著自行車往火神廟去了。 火神廟距離南鑼鼓巷不算太遠(yuǎn),許強找到春雨胡同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半了,夏老爺子說的很清楚,進胡同第一個大雜院,許強推著自行車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這個大雜院看著很是破舊,還不如他們住的四合院,院子里有幾個穿開襠褲的孩子在玩鬧,小臉凍的紅撲撲的,手上還能看見凍瘡。 院子里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堆著些什么東西,散發(fā)著淡淡的臭味,許強估摸著要到夏天了,味道估計更沖。 大雜院正面有五間屋子,左右各四間廂房,右邊廂房門口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大冷天的正在洗衣服,一雙手上全是老繭,見院子里有個陌生人進來就隨口問了一句: “誒,什么人,找誰啊?” 許強笑著朝這婦人走過去蹲下來說道:“大姐您好,我叫許強,在軋鋼廠上班,聽說有位歐陽老爺子住這兒,勞駕問一問他住哪一間?” 這女人一聽找歐陽老爺子,稍微愣了愣,隨即哂笑一聲:“嗐,你說的是歐陽倫那個看女人病的吧?你說說一把年紀(jì)了也不害臊,他們家擱那邊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