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丟下三個孩子,一個老娘,全靠秦淮茹養(yǎng)著。 偏偏秦淮茹是農(nóng)村嫁到城里的,人長的漂亮,嘴巴也甜,可就是沒文化,沒力氣。 賈東旭死后,按照國家規(guī)定,她進廠接了丈夫的班,在車間擺弄機床。 可憐秦淮茹一個皮嬌肉細的俏寡婦,擺弄不了機床,看不了圖紙,到現(xiàn)在依舊是個學徒工。 傻柱饞人家身子許久了,廚房的剩菜剩飯裝飯盒里帶回來,一水的全流到秦寡婦家里。 可別小看了這廚房的剩菜剩飯,那都是領導招待客人剩下的,里面油大不說,有時候還有肉片。 這年頭,不少人家三兩個月也見不上一點葷腥,秦淮茹自然而然的就惦記上傻柱的飯盒了。 時不時的給他點甜頭,傻柱自己妹妹都餓的面黃肌瘦,可秦淮茹家三個孩子外加一個婆婆,硬是吃得圓潤。 只不過,傻柱一直都是有色心沒色膽!如今一聽許強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 “傻強,你胡說八道什么?” 許強“嘿嘿”笑了聲,隨口說了句:“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里最清楚!” 話音一落,人已經(jīng)出了中院,到了前院往外走。 從四合院到軋鋼廠要走二十分鐘,許強踩著厚重的積雪,腳底下時不時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音。 出了四合院子進了胡同,許強邊走邊看: 胡同兩邊是灰撲撲的磚墻,墻上還寫著“為人民服務”“偉大的###萬歲”等紅字標語,不少地方已經(jīng)被白雪覆蓋。 屋頂?shù)教幎际请s亂交纏的電線,和一根根冒著炊煙的煙囪。地面則是一根根灰撲撲的電線桿子。 胡同里不少老爺們穿著大棉襖,帶著火車頭帽,佝僂著身子,雙手攏在袖子里往前走。 有相熟的鄰居,工友,邊走路,邊說話,嘴巴一張就有白氣冒出來。 三三兩兩的小孩,兩邊臉頰凍的紅彤彤的,掛著兩筒大鼻涕在巷子里打雪仗。 許強看著眼前這一幕,明明很清晰,近在咫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這一切距離自己很遠。 就仿佛是透過一幀幀黑白老照片在看著這充滿煙火氣的一幕。 一種莫名的疏離感自他心頭浮現(xiàn),感覺自己與周圍的人,環(huán)境,格格不入。 正當他出神之時,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伸手一抹,卻是一個拳頭大的雪球打在自己脖子上。 “哈哈哈……” “哈哈哈……” 許強轉(zhuǎn)身,身后幾個屁大的孩子正指著他拍手大笑。 他看見,笑的最歡的一個,就是在四合院享有“盜圣”美名的棒梗,也是秦寡婦的兒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