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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嘗試繪制二階的寒冰符，剛開始一連失敗了十幾次才繪制成功。到后面成功率有所提高，基本穩定在10％左右。

    這時，凌鋒才發現符紙已經用完。于是，他開始拿著那本基礎制符手冊閱讀起來。

    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灰袍老者過來檢查。

    灰袍老者看凌鋒還在抱著基礎制符手冊看，還以為凌鋒是煉制失敗，總結經驗，于是看向桌面的符紙。

    這些符紙分成兩疊，他拿起左邊的厚厚的一疊開始看，第一張，看似與水箭符圖譜一樣，但形似神非，連真氣注入的痕跡都沒有，兩個字呆板！

    看到第二張，他頓時眼前一亮，這一張已經接近繪制成功，只是最后一筆時，真氣輸入過多，導致外泄，反而沖散了這靈符氣機。

    后面的靈符都接近成功，往往只是因為一個小誤差失敗了。

    灰袍老者看得點點頭，雖然這些靈符都是失敗品，但卻說明此人對制符的領悟已經到了，只是還差些火候，對細節的把握還要加強。但是他很快就眉頭微皺，因為眼前出現失敗的二階寒冰符。

    “好高騖遠！”

    老者心中瞬間給了凌鋒一個批語。

    他耐著性子觀察，發現后面的幾張二階寒冰符都已經接近成功，看來此子果然有些天份，或許可以先招到符堂，磨煉一下性子，將來或許是一把制符的高手。

    這時，他又拿起了另一疊靈符，才看了一眼，頓時神色一喜，因為第一張就是成品的水箭符，雖然品相不好，真氣微弱，屬于劣品，威力很低。不過，確實是成功了。然后，他繼續看第二張，依舊是成品，品相稍好，到第三張已經是下品了，外面出售的靈符大都是這個品質。

    ……

    第十二張，依舊是一階水箭符，但品相已經是中品水準了！

    能繪制出這種品相的一階靈符必然是經驗豐富，技藝純熟的中階符師了。

    再看后面，居然是二階的寒冰符，雖然品相只能算是劣品，到確實是二階靈符！

    老者心中驚駭無比，難道這個家伙其實已經是中階符師，卻故意裝新手來戲弄自己？又或者這小子其實是弄虛作假？

    不過，他想想最初那幾張，那種一點點進步的感覺確實不是能裝出來的。

    難道是老天知道自己壽元將盡，特地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傳人？他一身沉浸在制符之中，結果荒廢了修為，百余歲了，還沒有煉開全部竅穴，突破先天圓滿。如今垂垂老矣，要突破武宗已經毫無希望，因此索性沉浸在制符之道中，只希望能找一個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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