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齊嬤嬤哪里是那么容易被蒙騙住的,他笑了笑,直接問道:“大公子如此煩惱,可是因著洛夫人之故。” 司馬超聞言,他拿著茶盞的手微微一抖,立即矢口否認道:“阿姆莫要亂說,我怎會為個女子煩惱。” 齊嬤嬤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回道:“為女子煩惱又不丟人,人皆是有七情六欲,若是真成了鐵石心腸,那才嚇人呢?!? 司馬超矢口否認道:“阿姆說錯了,我并不是為她煩惱,她不過是個不知好歹的丫頭片子,哪里值得我放在心上。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自該胸懷凌云之志,為那些小兒女私情牽絆住,還算什么男人?!? 說著,司馬超放下茶盞,他在屋子里煩躁的踱了一圈,隨即在窗前的書架處停下,他信手揀了一卷書漫不經心的翻看了兩頁,又信手丟在了一旁。 此刻,司馬超面色雖然已經緩和了下來,但眉頭卻是依舊緊縮,他要望向窗外,帶著一絲怨氣,又喃喃的重復道:“真是不知好歹!可氣!” 齊嬤嬤瞥了眼司馬超,她微微搖了搖頭,起身離去,待她走到門口時,卻又被司馬超喚住。 司馬超立在窗前,他臉上帶著一絲挫敗,垂著眼角問齊嬤嬤道:“阿姆,你說那丫頭這般不知好歹,我該怎么治她?” 他這話說得看似霸道,但語氣里卻是透著深深的無力和酸楚。 司馬超只在失去生母時流露出過這般無助的模樣,齊嬤嬤一時被觸動了心腸,她轉過身來,緩緩的循循善誘道:“民間有句俗話,叫做‘打出來的老婆嘴服,疼出來的老婆心服’,你若是真心喜歡哪個女子,便好好疼她愛她,這樣才能收住她的心?!? 司馬超幼年失母,少年便隨鐵血父親戰場廝殺,從小到大,他見慣的皆是殘酷。 唯有武力才能征服。 這個,是司馬超骨子里的信奉。 司馬超聽了齊嬤嬤的話,他認真的思索了下,訥訥的回道:“阿姆,可是她現下對我誤會似乎挺深,我......” 司馬超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表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