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知鳥島的主要道路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但所幸的是并沒有出現大開裂的現象。 政府調來了好幾塊大鐵板和叉車,鋪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以便救援車輛和社會車輛通過。 朝空搖杏走出醫院,抬手就能攔住一輛知鳥島的出租車,去往的地點是江源慎的家。 因為他并不是住在雙津港附近,沒有被海水淹沒,但據梓川孝空說,家里的墻體有些地方已經開裂了。 “小慎,你接下去要去做什么呢?我又能為你做些什么呢?”她坐在江源慎身邊,以積極的語氣詢問。 一份沉甸甸的抉擇搭在了江源慎的肩上,他看了下時間,是早上的七點二十三分。 和黑澤憐愛口中所說的早上九點只有一個多小時了。 車輛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行進,惹得人的身體搖搖晃晃,然而司機卻若無其事地開在上面,正所謂的無知則不存。 然而江源慎卻做不到司機這樣的境界。 “要不我們等等去找瀧光她們吧?她們最近在當志愿者。”朝空搖杏的小手輕輕地溜進江源慎的手心,如握棉般的輕輕一握,“她們早就想來看你了。” “我想先回去。” 江源慎的大拇指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背,那是多柔軟的光滑。 “好。” 朝空搖杏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像貓一樣磨蹭著他的衣服。 ◇ 回到家,梓川孝空并不在,但桌面上留下了便利貼,說要回東京一天整理信息。 江源慎懶得思考他又去做了什么,只是回到房間,哪怕還未拿定注意,但自己還是在盲目地收拾。 要換洗的衣物、私人物品、書本. 最后把書包塞的滿滿當當,時間也已經來到了八點整,可江源慎卻依舊迷茫。 自己無比痛恨某些人的思想會左右搖擺,可輪到自己的時候,卻無法拿定注意。 老實說,連他都對自己感到惡心。 黑澤憐愛昨天說話的表情分外認真,給他一種若不跟隨就會一去不返的姿態。 更何況她昨天罕見地沒對自己發脾氣,一想到這里,心情便無法抑制地緊張起來。 她帶給自己的這份情感很莫名其妙,卻又讓自己不愿割舍,讓江源慎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可靜海深月的身影卻始終停留在自己的腦海里,宛如定格膠片上的形體,揮之不去。 他呆呆地望著床上已經整理好的背包,白駒過隙的時間在悄無聲息的同時,又無法挽回地慢慢流逝。 ◇ 真野港。 在無法觸及的高度之處,是被風吹散的潔白云朵。 在之下,是經歷了大地震的知鳥島,海面上漂浮著破損的燈籠、花朵的碎片,某個商家的招牌,還有數不清的樹木碎葉。 突然,一道汽笛聲響起,停留在碼頭的黑尾鷗應聲而飛。 黑澤憐愛拖著行李箱走過舷樓,走進了小渡輪。 在渡輪里,有一位女性用那張小臉掛滿微笑,望著她看。 那頭柔順美麗的長發垂至腰間,從樸素衣裙延伸出的手腳和腰肢曲線,柔媚的仿佛一折就斷。 望來的那一雙眼眸,充滿著感情與靈巧,宛如蘊藏著一朵清純的蓓蕾,在耀眼陽光中綻放。 “憐愛,你沒事就好。”她嘴唇柔媚的像春天的櫻花花瓣。 黑澤憐愛一見到她,倏然噘起嘴,像撒嬌似地說: “麻衣姐,都說了不要來接我啦。” 眼前的女子是個成熟能干的姐姐,比自己的母親年齡大一歲,卻又擁有少女般的清純氣質。 她穿著白色衣裙,肩上掛著小提包,頭發在頸前扎成一束,小小的耳朵旁邊的發絲柔亮飄逸。 最重要的是,她裙下的雙腿更是玲瓏細致,讓人一看便心神蕩漾。 “我正好在新潟,聽仙樹說你要回來,正好一起回去。”被稱為麻衣的女子好像很高興,說得笑顏逐開,“東京少女的愛情故事怎么樣?能和麻衣姐說一說?” 黑澤憐愛的小臉一紅,心臟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喉嚨深處感覺癢癢的,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我媽和你說了?” 黑澤憐愛故作稀松平常地用手指輕輕卷著發絲,接著又用纖細修長的指尖梳開劉海。 “仙樹和我說的。”麻衣一臉云淡風輕,唇瓣微微勾勒出一抹微笑的曲線。 “哦爸爸真不老實。”黑澤憐愛像個孩子一樣點頭,單手握住行李箱的把手,視線往碼頭望去。 麻衣微微往前俯身,優雅地雙腿并攏:“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們現在就回去?” 黑澤憐愛又紅了臉,不自知地睜大眼睛,深吸一口氣藏在胸前: 第(2/3)頁